母子倆高高興興地回屋裏去了。
外麵傭人們還在對著那片花圃倒吸冷氣,連給別的植物澆水的時候,都不敢太靠近花圃,生怕不小心碰著那些寶石花,搞不好就得傾家蕩產……
……
那些寶石花折現後所得的全部,雲安安全部都捐贈給了瀕危植物保護組織基金,自己隻留了一朵作為紀念。
做完這一切,雲安安就出門了。
盡管臉上的紅痕已經消失,就連眼尾那顆朱砂痣都不見了,但雲安安還是不太放心,特地跑醫院做了個檢查。
結果和她給自己診斷的脈象並無二致,一切正常。
雲安安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可她明明有隨身佩戴清心寺的平安符,聽說那裏的符最靈驗了,沒道理不管用啊。
在醫院裏找了一圈,雲安安才找到坐在偏僻角落裏曬太陽的蘇酥。
她把這事跟她提了提,看能不能琢磨出新的思路來。
說起來不愧是是寫台本的,蘇酥的想象力不是蓋的,聽完她的疑問後直接疑問三連。
“你說的那顆痣是什麽時候出現的,第二次變大是什麽時候,第三次發作你當時在做什麽?”
雲安安詳細地描述了一遍,就見蘇酥拍了下大腿,“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
“你沒發覺嗎?從你那顆痣出現開始到現在,次次都離不開一個人。”蘇酥用肩輕輕撞了下雲安安,“雲敬。”
雲安安暫時聽不得這個名字,一聽就耳根發熱,腦袋裏還會不受控製地,重播某些不太純潔的畫麵。
她深吸口氣,“說重點。”
蘇酥聳肩,托著腮隨口道:“沒準是因為你喜歡上了雲敬,但是因為某種原因你不能喜歡他,那顆痣就是對你的懲罰。你越是喜歡他,那顆痣就會越大,到最後長滿你的臉,也是為了讓你及時手心的警告。”
“別說,我都快被自己說的給虐到了。”蘇酥往藤椅上一靠,笑出了聲來,“要是讓我上司知道,說不定還得誇我想象力豐富。”
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雲安安回答,蘇酥有些奇怪地轉頭,就見她臉色沉凝,蹙著眉不知在思考什麽。
蘇酥立刻坐直了身子,“你不是吧?我隨口瞎編的,你相信誰也不能信我這張嘴啊。”
“我也不想信。”雲安安垂眸,密睫輕輕顫動,“但有時候,當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性,剩下的不論多荒唐,很有可能就是真相。”
在雲上山莊醉酒那晚,她雖然醉迷糊了,但尚有一絲清醒,雲敬說的話她全部都聽見了。
她承認自己當時對他心動了。
於是第二天她就莫名其妙發起高燒,還長出了一顆朱砂痣。
第二次朱砂痣變大,是因為她在製作冰肌丸時頻頻走神,思緒總是偏移到雲敬身上。
第三次紅痕布滿整張臉,是因為……
她又對雲敬心動了。
哪怕這聽起來很荒謬,直覺卻告訴雲安安,蘇酥信口胡謅的話,很有可能就是一直困惑著她的謎題答案。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