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安分一點,現在還不會對你做什麽,你要是不安分……”傭人語氣裏滿是威脅之意。

    雲安安忍著痛,紅唇緊抿,暗暗用餘光打量過自己所在的地方,竟是一間看起來極為奢華的臥室。

    隻是鏡子裏倒映出的景象有限,無法獲知更多的有用信息。

    身後的傭人把她的長發編好,隻用一根發簪簪好,然後轉身去拿了套純白色的長裙過來。

    見她竟然直接上手撕自己身上的衣服,雲安安哪裏還能忍?

    她直接截住傭人伸過來的手腕,用力一折,隻聽見一聲清脆的哢擦聲,伴隨著傭人的慘叫一起響起。

    “不是什麽人你都能碰的,懂麽?”雲安安眸光冰冷,看著傭人慘白的臉,沒有一絲同情,如同扔垃圾般甩開了她的手。

    傭人被她冰冷的眼神一怵,臉上哪還有剛才囂張得意的表情,全都化作驚恐,渾身上下抖個不停。

    這個女人怎麽還能動?!

    “出去,我自己換。”雲安安再度開口。

    這回輪到傭人強忍著痛了,把衣服放在桌上,捂著手腕匆匆離開了這間臥室。

    房門關上後,雲安安緩緩吐出一口氣,快速地換上了那條裙子。

    她留了個心眼,沒有脫下身上原來的衣服,而是直接把那條裙子套在外麵穿上。

    雖然夏天的衣服雖然都輕薄,但疊兩層還是會覺得不太舒服。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眼下她也隻能暫且忍耐,等體內的藥效過去再找機會離開這裏。

    雲安安換好衣服後沒多久,另一個傭人就進來了,手裏還拿著一條黑布。

    “待會兒要送您去一個地方,要蒙上您的眼睛,希望您配合一下。”

    前麵那個傭人的下場給其他人敲了個警鍾,不管雲安安接下來要麵臨什麽,為了自己的手不被捏碎,還是對她恭敬點比較好。

    總歸……她也沒多久可活了。

    雲安安點點頭,任憑傭人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後被攙扶著站起來往外走。

    走了約莫五分鍾左右,雲安安正欣喜於雙腿快要恢複了,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

    緊接著一道陌生的男聲響起。

    “這個也是?”

    “是,那位先生指定要見她,那邊的就把她送過來了。”攙扶著雲安安的傭人回答道。

    “她?她有什麽特別之處,竟然能被那位先生指定?”

    “不清楚,我們也是按吩咐行事。”

    “行,我不問。把他們兩個送上電梯,讓他們自己下去吧。”

    兩人的交談一結束,雲安安就感覺有雙手猛地在自己後背推了下,盡管早有準備,但還是踉蹌了幾步才站穩。

    她扯下眼睛上的黑布,正好看見電梯門關閉,開始下降。

    雲安安試圖去按樓層鍵,讓電梯停下來,可奇異的是,電梯絲毫不停,穩穩地向下。

    正當雲安安鬱悶之際,忽然聽見一聲輕嗤傳入耳中。

    “你就是那位先生指定的人?”

    電梯裏還有另外一人,是個約莫二十八九的男性,麵相普通,但身上的書卷氣很濃,皮膚白得不像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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