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真的發生了什麽,沙琪瑪告訴雲安安今天的銷售額時,她連一點歡欣的表情都沒露出來。

    換作以往,她的眼睛都會變成金幣狀來著。

    雲安安的確是開心的,隻是沒多餘的力氣表現出來而已,就顯得比較低落。

    在實驗室裏坐了一會兒,她才想起來藥材酒的事情來。

    “沙琪瑪,這是給你的。”雲安安把其中一壇遞過去,“一周三次,睡前喝一小杯,對你的病情有益。”

    聞了聞味道,沙琪瑪目露驚豔,“百草熬製的吧?裏麵有好幾味傷藥,都是治療內傷的好東西。”

    人年紀大了身上免不了會出現各種毛病,沙琪瑪膝蓋疼、夜裏暴汗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己也配過藥服用。

    不過總是時而管用,時而一點用都沒有。

    倒不是沒想過麻煩雲安安,隻是一忙起來,每次都會忘記,一來二去的就耽擱到了現在。

    雲安安眼眸微彎,“希望管用。對了,這一壇還要麻煩你找人,幫我送去醫院給一個人。”

    ……

    第一醫院。

    沙琪瑪送來的藥材酒,在接受過嚴格檢查後,才被送到林父手上。

    裏外雖然檢查過沒有多餘的東西,但秘書還是不放心地道:“首長,這藥材酒還是先讓我拿去鑒定一下吧,事關您的身體,不能不重視啊。”

    林惢知道這是雲安安讓人送來的,聽見這話心裏有些不舒服。

    “李叔,安安沒必要害我爸爸。”

    “叔叔不是在懷疑你那位朋友,隻是出於保險起見。”李秘書解釋道,“你想想這瓶藥材酒送到醫院前,有多少人可以接觸到?這要真出了事,你那位朋友免不了要擔責。”

    盡管話聽起來讓人心裏有些疙瘩,但李秘書也確實想得周到。

    林父點點頭,把藥材酒遞給了他,“那就拿去鑒定吧,讓他們小心點,這怎麽說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

    “大約是那天看見你揉背,安安就看出你身上的老毛病了,才特地送來藥酒。”林母嗔怪道,“你們私底下這麽做不要緊,別讓安安知道了,不然多傷她心?”

    林惢歎了口氣,她有種預感,雲安安沒有親自過來,很可能是為了避嫌。

    哪怕隻有偶爾才看電視的人,都一定過見過她爸的麵孔,雲安安也一定是看出來了。

    跟他們這樣的家庭來往,不論做什麽都束手束腳的,輕易就會被疑心上,哪怕出發點是為了彼此好,但也的確傷感情。

    雖然雲安安不知道這一切,但林惢就是覺得虧心。

    等藥材酒的鑒定結果出來後,虧心的就不止林惢一個人了。

    “鑒定所那邊說,這酒裏含有的物質對人體大有裨益,常飲還能強身健體,比那些補藥都強出了不知多少。”李秘書一臉激動地回來報告。

    拿酒去鑒定之前,李秘書還想著要怎麽勸林父別喝。

    藥酒藥酒,那畢竟也是酒,林父的身體狀況最忌諱的就是酒了。

    可沒想到鑒定結果如此驚人,從來隻聽說喝酒敗壞身體,才沒聽過還能強身健體的!

    要不是這話是鑒定所所長親口說的,李秘書都不會相信。

    林父笑著點了點頭,打開壇蓋一看,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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