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雲安安和霍司擎並肩走進餐廳裏,看見被傅毓年抱在懷裏,一臉生無可戀的小團子,頓時眸露驚喜。
居然真的在餐廳!
“景寶。”
“媽咪!”一見到雲安安,小團子的眼睛就是一亮,“媽咪解開謎題了嗎?”
在身後死亡視線的注視下,傅毓年趕緊把小團子放回了原位,一邊嘀咕。
“聰明如我都沒能解開謎題,這對光顧著談情說愛去了,八成都把謎題給忘了。”
嘀咕剛落下,雲安安就含笑著道,“嗯,你爸比好像解開了。”
傅毓年:……
他不要麵子的嗎?
“等等!”蕭易立刻開口,“凶手是父親,因為這些人裏,男性的探險者死了,就隻剩下這一個男性,有能力殺掉剩下的人。”
傅毓年一臉吃驚,“你特麽說的準不準啊?”
“總比直接認輸強,你忘了賭注內容了?”蕭易白了他一眼,“我可舍不得我那些好酒。”
分組後,兩個憨憨就悄悄跟霍司擎達成了共識。
輸的一方要把自家酒窖的酒,全都貢獻給贏家。
兩個憨憨惦記霍司擎的酒窖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回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哪裏舍得撒手?
傅毓年心酸了一秒鍾,果斷對景寶說,“我猜凶手是女兒!所有都死了,最後活下來的那個最有嫌疑!”
他們兩個人,還怕狙不到正確答案?
雲安安都被他們強烈的勝負心給感動到了,這才是認真在玩遊戲的啊。
她光顧著自己嚇自己去了……
小團子悠悠地道,“你們確定嗎?隻有一次機會哦。”
“確定以及肯定!”
“很可惜,你們猜錯了。”小團子看向自家爸比,一臉懷疑地問,“爸比你猜到了嗎?”
他可是都在監控器裏看見了!
大魔王的眼神幾乎就沒從他媽咪身上挪開過!
膠水都不帶那麽黏的!
霍司擎卻是望向了雲安安,嗓音溫和,“你應該已經猜到答案了,不如你來說?”
雲安安雙眸一亮,點了下頭道:“我們找到的第一條線索卡片,上麵是一家三口和探險者吃飯的場景。”
她把卡片放在桌上,方便他們看見。
“應該不難看出,除了探險者讓左撇子,其他人都慣用右手。另外還有這張信紙,血跡向右邊暈開,說明寫字的人用的是左手。”
“凶手不是父親,因為一開始父親就死了,後來的父親是探險者偽裝的。探險者準備殺掉女兒的時候,母親發現了這點,糾纏過程中,她扯下了探險者手上熊玩偶的紐扣。”
“最後活下來的女兒也遇害了,因為信紙上的內容是最開始父親死的時候寫下的,可那時已經來不及了。”
說完,雲安安不由自主地朝霍司擎看去。
見他薄唇勾笑,狹眸中隱隱流露出一抹讚賞的時候,雲安安的腦袋裏頓時像有煙火升空,悄然盛開了一簇簇喜悅。
說出來之前,她還擔心自己會猜錯,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
一旁的傅毓年和蕭易已經完全呆住了。
反應過來後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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