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雲安安賭氣地沒有讓霍司擎代勞,裹著被子下床,忍著身上的酸疼感,倔強地龜速往浴室裏挪去。

    她算是明白了。

    他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生氣!

    而是假裝生氣的樣子好趁機把她給吃了而已!

    不就是讓他禁欲了兩周多,還有昨在在信息裏撩了他一句,至於這麽記仇嗎!

    雲安安站在淋浴蓮蓬下,任由熱水澆落下來,襯得印在她柔白肌膚上的紅痕越發清晰曖昧,平添誘惑。

    下一刻,雲安安的後背靠在了被水霧熏熱的瓷磚上,那道攜有雪鬆香的頎長身軀隨之覆上來。

    雲安安簡直欲哭無淚,“你還來?”

    “不禽獸點,怎麽對得起你的誇讚?”他低啞一笑,顯然是聽見了她剛才的碎碎念。

    誰誇他了!

    雲安安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被他以吻封緘,隻餘些許破碎的聲音和著嘩啦的流水,奏成一曲旖旎的樂章。

    ……

    和8號裏過分香豔的氣氛不同,整個顏家都籠罩在一片愁雲慘霧中。

    顏賀海在書房裏來回踱步,撥出的電話遲遲無人接聽,卻也沒有把他給拉黑了的跡象,也就讓他焦灼了。

    該死的。

    項文滔的前妻怎麽會這麽剛好是那個女人?

    他費了這麽大功夫才搭上項文滔這根線,眼看合作就快要達成了,老天爺就給他來了這麽一出!

    訂單都已經簽了,宣傳推廣也已經辦妥了,就連海外的投資商也找好了……如果不能和世華成功達成合作,顏家損失的何止是好前途!

    顏賀海想吐血的心都有了。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正是顏賀海的秘書,“顏董,我剛才查到,項總並沒有回下榻的酒店,而是去了第一醫院。”

    “他去醫院做了什麽?”顏賀海鎮定下來,沉著臉問。

    “這……”秘書邊注意著顏賀海的臉色,邊醞釀著用詞說:“前陣子萱樺的何泓光為了鬥垮皇榮,不是串通醫生摘了一個女孩的子宮,那個女孩好像就是項總的女兒……”

    “你說什麽?!”

    顏賀海的臉色登時變得難看至極,脖子都被氣得漲紅了,青筋凸起。

    萱樺在顏覓意的名下,顏賀海信得過她的本事和能力,早就不多過問什麽了。

    更何況商場當中哪能少的了爾虞我詐?

    一兩條人命顏賀海都不會放在眼裏,更別說顏覓意並沒有鬧出人命來。

    前提是這個人的身份普通,沒有權勢背景,隨手就可以捏死!

    項文滔的親生女兒被顏賀海的人摘了子宮,他恐怕會摘了他的頭!

    轉瞬間,顏賀海就想到了應對之策,轉頭對秘書說:“你讓人盡快把何泓光保釋出來。還有,準備好禮物,我明天親自去醫院探望。”

    “好的,顏董。”

    今夜注定要有人夜不能寐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沒睡的顏賀海就帶著人匆匆趕到了第一醫院。

    項文滔出去買早餐了,所以並不在病房裏。

    顏賀海心知這是個好機會,於是狠狠踹了身邊的何泓光一腳,讓他跪在向芸婧麵前給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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