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團子:???

    說好的盟友,結果連他抱抱媽咪都不給!?

    看著差點氣成一隻河豚的景寶,雲安安連忙阻止霍司擎繼續欺負他,“我還好,抱得起景寶的。”

    “媽咪好好休息,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戰爭!”小團子傲氣地抬起小下巴,胖手叉腰,瞪視著霍司擎。

    雲安安昏迷了兩天,從醫生那兒聽說如果她第三天再不醒的話,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小團子擔心焦急了整整兩天,見雲安安終於醒了難免會激動得不行,沒考慮到雲安安的身體情況就想撲進她的懷裏。

    雖然大魔王把他逮住是對的,可小團子這心裏,怎麽都覺得不得勁。

    “你蹲下來!”小團子皺皺眉頭,由於身高差異,他仰視著霍司擎時小脖子酸的厲害。

    霍司擎挑眉俯視著這隻囂張的雪胖子,“叫一聲爸比,我可以考慮。”

    “怪蜀黍!”

    “小屁孩。”

    “我不會再把媽咪讓給你了!你這個壞心眼的家夥!”

    “樂意奉陪。”

    父子倆之間的火花滋啦一聲就燃燒了起來,場麵幼稚得讓一旁的雲安安和霍白薇都滿臉無奈。

    而以往每當這時雲安安往往不論幫誰說話,都會有偏心的嫌疑,因此她也學聰明,直接不說話了。

    半小時後,雲安安做完一係列身體檢查後被推回了病房裏。

    “您手臂上的傷已經差不多痊愈了,但以您的身體還太虛,後續可能會有什麽隱患。我建議是再住院觀察兩日,好好靜養。”醫生叮囑完,便離開了病房。

    雲安安挽起衣袖看了眼自己的傷,卻發現之前還紅腫淤青的手臂,竟光滑如初,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她忽然記起自己給戚嵐醫治的那天,受傷的這隻手並沒有半點不適感,否則一定會影響到她行針。

    當時她忽略了這點,全副心神都放在戚嵐的身上。

    現在想想,或許她手臂的傷在那天就已經痊愈了。

    在擦了宮妄給的藥之後。

    與此同時。

    病房外。

    霍司擎步伐稍頓,望著剛從戚嵐病房內出來的女護工,薄唇勾起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流護工這是又換品味了?”

    徹頭徹尾換了副裝束容貌的流息:“……”

    “霍先生果真目光如炬。”流息轉過身來,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句。

    這是第二次了。

    他的高級易容術連續兩次被同一人給一眼看穿。

    如果這被傳出去,他千麵鬼醫的名聲怕是要保不住。

    “過獎。”霍司擎狹眸淡淡地睨著他,語氣涼薄:“不及流護工忍辱負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管好自己的枝葉羽翼,免得伸的太長,恐遭修剪。”

    無形的強勢威壓自他周身散發出,令人有種心髒和血液都在被瘋狂擠壓的窒悶感。

    流息臉色忽變,沉默地看著男人側身走進了前麵的病房裏,許久沒有動靜。

    細細咀嚼了一遍霍司擎剛才那番意味深長的話,流息眼睛眯了眯。

    “真不愧是讓爺都忌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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