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宅邸,二樓書房內。

    “事情辦的怎麽樣?”古檀木製成的寬大書桌後,時肅華抬起頭頗為威嚴地看著麵前的助理。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事情都辦妥了,她現在被拘留在巡局裏,隻要您不開口,她酒會一直被關在那裏。”助理詳細地回答道。

    時肅華點了點頭,“做的不錯,不給她一點教訓,怕是以為我時家無人,連我剛找回來疼愛都還來不及的寶貝女兒都敢欺負。”

    從前他就聽月月說起這個叫雲安安的自小為了和父母爭寵,總是明裏暗裏欺負她,隻是礙於血緣親情她隻能讓著她。

    若這隻是一般的孩子間打鬧也就罷了,可月月心髒不好,身子骨弱,哪裏遭受得了她屢屢欺辱?

    最後甚至在月月將動換心手術的緊要關頭臨時反悔,棄月月於不顧,自己逃走了。

    時肅華平生最瞧不起的便是言而無信之人,這個雲安安隻怕早就心懷叵測,故作答應換心。

    她臨到關頭突然反悔,不是怕死,而是她想要月月的命!

    加上最近發生的這一樁樁的事情,雲安安又和時晏禮扯上了不清不楚的關係,更惹得時肅華厭惡不已。

    這樣的女人,他是絕不會允許晏禮娶回家的。

    “您別擔心,三小姐隻是普通感冒,而且有二小姐在旁邊照顧著,相信不會有事的。”助理沒敢多言,隻如此寬慰著時肅華。

    時肅華卻皺了眉,“你說,月月和佳人的關係如何?”

    “二小姐處處都很照顧三小姐,三小姐似乎也十分依賴她,兩人關係好得如同親生姐妹。”

    雖然時佳人在幾年前就被發現不是時家千金,但她在時家的地位以及一應用度,都和從前沒有兩樣。

    這件事時家甚至沒有透露半點給外人知道,而是死守在了心底,就是為了保全時佳人的顏麵。

    就連認回時馨月後,時家也是對外聲稱這是當年遺落的另一個女兒,現今才終於尋回來。

    而尋回時馨月的人,正好就是時佳人。

    對此整個時家上下不知有多感激她,不僅不會因為沒有血緣關係而和她變得生分,反而十分感激她。

    聽了助理的話,時肅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擺手示意他出去後,撥通了帝都巡局的電話。

    助理退出書房,恰好碰上往這裏走來的陳越。

    “董事長這麽晚找你有什麽事嗎?”陳越疑惑地問。

    陳越是時肅華的心腹,也是時氏集團的老人了,助理便沒多想,把前因後果全部告知給他。

    “董事長讓你派人把雲安安關進巡局裏了!?”

    “對,好像是二小姐突然打電話來告訴董事長,三小姐在雲安安那兒受了點欺負,這會還在生病,您知道董事長多護短的,所以……”

    像時肅華這樣的上位者,想對一個沒什麽背景的“中醫”發難實在太容易了。

    再者不過是關幾天,沒要她付出更加的代價就已是不錯了。

    陳越簡直有口難言了,按著董事長對三小姐的疼愛程度,他要是說出自己心中的懷疑,怕是當場就要卷鋪蓋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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