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和異性都不怎麽接觸。

    德叔從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擔心,霍司擎這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性子,萬一以後娶不到老婆怎麽辦。

    得虧安安小姐,否則誰能受得了他這糟糕脾氣?

    如今不哄著點人家,居然還凶人家,也不怕人跑了?

    想到這裏,德叔的目光都有些恨鐵不成鋼,“少爺,安安小姐不是那些恨不得貼您身上的女人,您這樣隻會把她越推越遠啊。”

    霍司擎狹長的墨眸飛快閃過一縷渺茫,薄唇抿起並未言語。

    過了不知多久,他才沙啞著聲音問,“您說,我該如何?”

    將這顆心都掏給她,夠不夠,讓她願意留在他的身邊?

    “這種事急不得,您得慢慢來,用心來。”

    德叔長長地歎息了一聲,他家少爺啊,商場帝王,卻是情場稚子,可有得磨啊。

    正在房裏揉腿的雲安安因為隔音效果好,自然沒聽到外麵的談話。

    雖然剛剛她是氣急了才會口不擇言,但大多都是她的真心話。

    但她原本要利用霍司擎潛進研究所的計劃,現下是沒辦法實施了。

    被她氣成那個樣子,霍司擎不想殺了她都不錯了,她還能指望套路上他?

    可她實在忍受不住。

    四年前險些流產剜心的事已經狠狠給了她一個教訓,就像是烙印在心髒上的疤,平日裏看起來無礙,稍微一碰就會疼痛難忍。

    她無法忘記,卻隻能強迫自己不在乎,否則,在四年前她就已經死了。

    雲安安深吸了一口氣,逼退了眼底的澀意,讓自己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左右她的腿傷還沒好,找不到線索也睡不了霍司擎,繼續留在這裏也沒什麽必要了。

    雲安安把藥抹在了身上的傷口上,給雙腿施了一次針後,這才轉著輪椅離開了房間。

    夜深。

    等別墅裏的燈光全部熄滅之後,雲安安才從房間裏離開,悄悄出了別墅。

    雖然還坐著輪椅,還絲毫不影響她的行動。

    她沒有去正門,而是去了上次她翻牆出去的地點,上次她翻牆太急,忽略了下麵有個被花藤遮掩的矮洞。

    明明別墅裏也沒有養狗。

    雲安安把花藤撥開到一邊,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疼的雙腿膝蓋,正要一鼓作氣從矮洞爬過去。

    後衣領就突然被一隻手掌給提了起來。

    “啊!”雲安安驚呼了一聲,後知後覺地捂住了小嘴。

    可已經來不及了,隻聽見一道低沉得有些陰惻惻的聲線從她身後響起:“雲安安,你想去哪兒?”

    “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關你什麽事?”雲安安纖細的手臂撲騰了一下,沒能從他手裏掙脫開,反而被他順勢抱進了懷裏。

    雲安安手掌抵著他的胸膛將他往外推,俏臉嫌棄,“你再不把我放下來,我告你騷擾你信不信!”

    “你可以試試看。”霍司擎神色冰冷,也不欲和她廢話,抱起她往別墅裏麵走,一邊吩咐後麵跟來的傭人,“把洞堵上。”

    “是!!”

    矮洞堵上了,難道她就不能翻牆了麽?

    雲安安心底冷笑,她想走,他是攔不住的。

    一路到主臥,霍司擎的臉色都不大好看,一踏進房間,便發了狠似的將她抵在了門板上,薄唇距離她溫軟的耳垂隻剩兩厘米。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