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李家,那個意圖輕薄雲小姐的李公子,曾經如何的意氣風發,眾星捧月,如今就有多麽卑微落魄。

    失去了爭奪繼承權的資格不論,甚至被族譜除名,趕出了李家,人人都能在他臉上踩上一腳。

    “別動!”雲安安突然出聲,伸手不耐煩地推了抱她的人一下,細眉緊緊蹙著,小臉上細汗密布,已經痛得有些意識模糊了。

    霍司擎想將她放在車座上躺的舒服些的動作頓時停住,幾乎是小心翼翼地把抱枕墊在了她的腰後,生怕碰到她身上的傷口。

    但她的手掌和手臂,雙腿上,小露的香肩都有傷,霍司擎英氣的眉宇越皺越緊,菲薄的唇更是緊抿一線,繃緊了慍怒。

    “去醫院。”

    “是!”

    等到了醫院,雲安安已經昏睡了過去,腿部的那根金針雖然能夠暫緩傷勢,但是不止痛,她的手已經顫抖得沒法拿針了。

    院長親自出來迎接,在霍司擎的吩咐下親自幫雲安安做了一個確切檢查。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

    “膝蓋骨有輕微骨折,腳踝處扭傷比較嚴重,身上的擦傷隻要按時擦藥就不會有事,就是可能會留疤。”院長恨不得掏出一塊手帕來給自己擦汗了。

    因為他每說一句,麵前的男人神色就越發冷沉,簡直讓人膽寒。

    “這段時間最好是坐輪椅,不要劇烈活動,盡量不要碰到傷處……”怕歸怕,該囑咐的院長還是必須說,盡管他的老腰都快不敢直起來了。

    “嗯。”許久,霍司擎的喉間才溢出一個低啞的字音,垂在身側的雙手逐漸握成了拳,漆黑如墨的眸子似是海中心卷起的漩渦,深得讓人畏懼。

    病房裏。

    雲安安在護士給她上藥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抽出袖口的金針在腿部穴位紮了好幾下,那種明顯的痛感才消減許多。

    “這位小姐,你這樣不利於雙腿恢複的,我們醫院的醫療服務都是頂尖的,請你配合我們。”

    殊不知她這一舉動在護士看來無異於苦肉計,畢竟外麵那位身份那麽尊貴,哪個女人不想得到他的青睞?

    “不用了,我自有分寸。”雲安安微微搖頭,看著自己腫起來的雙腿膝蓋,就很氣。

    她記得當時明明已經紅燈了,那個大媽闖紅燈這就算了,居然還推她。

    真是沒地說理去!

    護士有些無語,這位小姐還真是豁的出去啊。

    這時,病房門從外麵被人推開,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走進來,停在病床邊,看著她身上的擦傷問護士,“藥上好了?”

    “還,還沒有,就快了。”護士臉上的鄙夷頓時一收,臉頰都紅了起來,上藥的動作都像是打結了一樣不自在。

    雲安安被她用棉簽壓疼得“嘶”了一聲,見狀霍司擎眉宇緩緩蹙起,冷聲:“把藥放下出去。”

    護士臉色一變,也不敢再肖想什麽,咬著嘴唇放下藥,慢吞吞地走出去。

    “我有手有腳,用不著你給我上藥,還有你站在我麵前我就覺得傷口疼,麻煩你能立刻消失麽?”

    還沒走出去,護士就聽見了雲安安冷著聲音說話,頓時幸災樂禍地回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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