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雲畫”的影響力雖不及她在國際上引起的震動,卻也不容小覷。

    雲安安將手指搭在老者枯瘦的手腕上,細細查探。

    片刻,雲安安收回手,對老者道:“老先生,您的身體上其實並無太大的毛病,是怒火過旺所致。”

    “哦?怎麽說?”

    “有話是怒傷肝,喜傷心,憂傷肺,死傷脾,恐傷腎,您可不能小看這些問題帶來的影響,更別說,您年輕時,捐過三分之一的肝吧?”

    沒想到雲安安隻是把手一搭一收,連他以前捐過肝這事都給看出來了。

    老者再看雲安安的眼神頓時就神了,再沒有半點不相信,“雲醫生,那您看我這病還能好起來嗎?”

    “不難,我給您開幾副藥,您先服用半個月,減少動怒,很快能夠康複。”雲安安頷首,走到桌前寫下了一張藥方。

    老先生的病說嚴重也不嚴重,說不嚴重也要好好重視,因此雲安安開的量較多。

    “一定要按時服用,祝您早日康複。”離開前,雲安安囑咐了這麽一句。

    老者笑眯眯地點頭,讓她放心。

    然而雲安安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走,後腳一個人就回到了房間裏,坐在床邊,重新把棋桌擺好。

    “我瞧你在那兒看了一陣了,為何不出來啊?”老者看了眼好友,疑惑地問。

    “我見著那丫頭,心裏虛的慌啊。”席老撚起一粒旗子,有些愁苦地說,“她四年前救過我一命,那是天大的恩情。”

    “若我還瞞著她那一切,實在對不起她的救命之恩,不如不見,以免進退兩難。”

    老者一聽這話,皺了皺眉,“若你瞞著那丫頭的是什麽好事,我定是要說你的,可若你瞞著是為了她好,不如就繼續瞞下去,也是成全。”

    “但願如此吧。”

    -

    起初雲安安還擔心景寶不習慣幼兒園裏的生活,沒想到小家夥適應得還不錯

    帶去的小零食都吃光了,看來交到了不少朋友。

    景寶瞅著自家媽咪一臉美滋滋的表情,也就沒忍心告訴她,拿著小零食都被他拿去忽悠小朋友了。

    雲安安的工作室也逐步上了正軌,她現在接觸的病人都是之前來過拜帖的,以“雲畫”的名義。

    等這些病人大好之後,工作室的名氣自然也能夠凝實起來。

    眨眼間,雲安安在日曆上標紅的時間又到了。

    喝完一盅藥膳之後,雲安安便趁著景寶去洗白白的功夫,下樓上了蘇酥的車。

    “小妞,雖然這麽想很不道德,但是我一想到你現在要去白嫖了S國最具有權勢的男人,我就有些激動怎麽辦?”

    從第一次的接受無能,蘇酥現在都能開起玩笑了。

    雲安安唇角都抽了抽,想到自己忍了這麽多天沒吃冰淇淋,整個人都有些焉巴。

    “雖然這麽說也沒錯,不過你臉上這猥瑣的笑容還是收一收吧。”說著,雲安安往後靠了靠,“蘇酥,你和莫時寒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蘇酥臉上的笑僵滯了下,聲音都低了下來,“沒什麽情況,他下個月要和程樂音訂婚,我和他再沒有可能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