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還在手包裏。

    “沒事,我去幫你拿,你在這等我一下。”江隨沉淡淡笑了笑,領著雲安安到一旁等候,自己則折身走向停車坪。

    雲安安站在正門側邊,看著半空不知從哪兒飄下的花朵,忍不住蹙眉。

    席老如今已經不大見人了,除非她利用自己是霍太太的名義,否則別說談談,連見上一麵都是難事。

    但這樣一來,很可能會被霍司擎知道這件事。

    還不等雲安安腦海中的計劃成型,肩膀就猝不及防地被人撞了一下。

    雲安安下意識地擋了擋腹部,反應極快地穩住了身子,眸光警惕地抬頭看去。

    “雲安安,你當席家是什麽地方,沒有邀請函你也敢來?別是想勾引哪個男人讓他們帶你進去吧?”

    妝容豔麗,一身名牌禮服的虞棠正雙手環胸地站在那兒,看著雲安安兩手空空的樣子嗤笑。

    好似全然忘記了她當初在金碧是怎麽倉皇逃離的模樣。

    不等雲安安開口,虞棠又抬高了聲音接著說:“我看在場的女伴們可要把自己的男人看好了,免得一個也不小心,就被你給勾上了床去。”

    這話一出,周圍走過的人尤其是女士們紛紛看向了雲安安,在看清楚她的容貌時,目光變得警惕又鄙夷。

    連張邀請函都沒有,誰給她的自信以為可以刷臉進去?

    起初還以為雲安安是哪家千金或者是哪位大佬的女伴的男人,目光也不再克製,露骨極了地看著雲安安。

    就好像在看一件可以隨時取用的物品。

    “怎麽,不說話?是被我說中所以心虛了?”虞棠高抬起下巴,看著雲安安沉默的樣子,心裏總算是舒服多了。

    她之前在金碧丟的那些臉,她今天一定叫雲安安全部都吃回去!

    不就是靠著男人才能上位麽,也不知道上次那兩個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敢招惹的大人物,究竟看上了雲安安這個破鞋什麽。

    想著,虞棠心裏就酸得厲害,“不要臉的狐狸精,不就是床前功夫厲害點”

    啪!

    一聲脆響毫不客氣將虞棠的酸言酸語打斷,她的臉都被打得撇到了一邊,可想而知有多疼。

    雲安安明眸微抬,波瀾不驚地看著虞棠閃過愕然和羞辱的臉色,然後拿下臂彎間的薄紗,慢吞吞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好像在擦什麽髒東西。

    “你!”

    “虞棠,古人尚且知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怎麽你還是這麽愚蠢,把我當成曾經那個可以肆意欺負的弱女子?”雲安安嗓音淡淡的,沒什麽波動,眸光落在虞棠與的胸上,輕笑。

    “參加別人的訂婚宴還要特地隆個胸,怎麽,你是想用矽膠大法豔壓全場麽?”

    “噗嗤!”

    不知是誰沒忍住笑出了聲,緊接著響起一片嘲諷的調笑聲。

    虞棠的臉色陣青陣白,幾乎羞憤欲死,指著雲安安的手都在抖,“你車空口汙蔑人,說我……是假的你有什麽證據!”

    “要我說你才是假的!沒有邀請函就想站在這裏趁機混進席家是不是?席家的保安不管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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