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心頭一暖,把這幾天的事情簡單和蘇酥說了下,又問她已經解決了是什麽意思。

    “霍家那群瘋子!”蘇酥罵了幾句,語氣又突然一轉,嘿嘿嘿地笑:“安安,你老公的手段可厲害了啊,我用電視台的權力幫你澄清都沒多少人信,他一出手,事情就解決了。”

    “啊?”雲安安一愣。

    “今早霍氏發表了一篇聲明,從那些照片上都沒有拍到你的正臉入手反擊了回去,還把二十多家散播謠言的新聞社給告了!”

    “可是采訪視頻……”

    “當年那些媒體全網散播的視頻都是剪輯過模棱兩可的,現在那份原版視頻今早就已經傳播得人盡皆知了!”

    雲安安唇瓣翕張,說不出話來。

    怎麽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被反轉的。

    更沒想到霍司擎會為了替她澄清這件事情,做到這個地步。

    除了他,也不會有別人了。

    這次反轉雖然不是用最直接的證據告訴大眾雲安安是清白的,但最重要的是這起事件也沒有證明雲安安就是豔照門女主角的決定性證據。

    不得不說,這次公關的角度極其刁鑽,讓人根本無法反駁。

    有時候輿論到了一個極致,是會反彈的。

    而這個時機,掐得剛剛好!

    雲安安掛了電話,邁步走出電梯裏,一刻也等不及地往霍司擎的病房跑去。

    從心底深處冒出來的衝動怎麽也抑製不住,讓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他。

    護士剛換完藥從病房裏推著車出來,雲安安衝她點了點頭,抵著門便要推門進去。

    “你這招一石二鳥玩的可真透徹,霍遠怕是臨死都想不通你究竟是從什麽時候就開始布下這場局。”莫時寒散漫的聲音從裏傳來。

    雲安安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正要把門關上等會再來,就聽到莫時寒接著道。

    “也不知道雲安安是可憐還是不幸,成了你這盤棋局裏最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還縷縷關鍵。”

    門闔得隻剩一條縫時,聽到這話的雲安安猛地抬起明眸,腦海裏閃過了那天木屋裏霍遠說過的一句話。

    “而你這個女人,就是他的最後一枚棋子!”

    當時她不明白霍遠這麽說的意思,而現在聽到莫時寒這麽形容,忽然讓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很閑麽?”霍司擎淡漠的嗓音響起,攜著些許不易察覺的煩悶。

    莫時寒吊兒郎當地一笑,“我都忙成陀螺了還不忘來看望你這個病人,你說我閑不閑?”

    見霍司擎低眸看著手中文件不理自己,莫時寒也絲毫不覺尷尬,反而興致勃勃地摸著下巴問:“我就是好奇,既然你都毫不在意把雲安安當作誘餌利用,為什麽不和她離婚?”

    “依我多年的經驗,你該不會是……真喜歡上她了?”

    霍司擎冷眸掃向莫時寒,緊接著那雙眸子裏透露出雲安安再熟悉不過的冷漠與譏誚,“我喜歡她?笑話。”

    啪!

    雲安安咬著唇把門徹底關上,俏臉上不見半點血色,蒼白如紙。

    心髒就像是被荒草瘋狂生長緊緊纏繞,窒悶得讓她差點透不過氣來,呼吸浸水般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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