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照片上卻沒有一張能夠看清照片女主角的真容,直到雲家大小姐雲安安當著所有媒體的麵,承認照片上的人是她……

    若不是礙於雲馨月如今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裏,莫時寒倒想試探試探她,看看當年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究竟是看似溫軟可欺的雲安安,還是雲馨月這個不安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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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中午,窗外陽光明媚,透過窗幔的縫隙照進來,落在雲安安粉白的小臉上。

    她被光線刺得緩慢睜開了雙眼,腦袋裏還有些遲鈍地運轉不過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去洗漱。

    誰知她的雙腿猛地一軟,像是棉花做的一樣,讓她整個人都撲倒在了床邊,小臉呆懵。

    昨夜瘋狂淩亂的記憶潮水般席卷了她的大腦,讓雲安安有一瞬間想要把自己埋進被子裏,再也別出來才好。

    如果不是身上酸疼得像是碾壓過一堆檸檬的感覺太過真實,雲安安都要懷疑昨晚上隻是自己做的一夜春夢了。

    明明前一刻怒火蔓延隨時都有燒起來的可能,然而下一秒那火的確燒了起來,卻是另一種火。

    雲安安小臉懊惱地撐著床起身,忍著身下的不適慢吞吞挪到浴室裏。

    她發覺自己身上竟沒有絲毫粘膩,反而幹淨清爽。

    像是明白了什麽,雲安安的臉蛋蹭地一下就紅了個透,貝齒緊緊咬著唇,隻覺得渾身都在發燙。

    她猛地吸了口氣,惡狠狠地把牙膏擠在牙刷上,像是裝了小馬達氣衝衝地刷著牙。

    霍司擎這是什麽意思?!

    另類的懲罰手段麽?

    即便後來她也有舒服到,可現在能夠記起的便隻有疼痛和顫栗感,以及他絲毫不顧及她感受猛烈闖入時的殘忍。

    根本不容她有絲毫抵抗或是退卻。

    若不是她及時把金針刺入穴位裏,以她當時的身體情況很可能就因為遭受不住他而導致流產了。

    想到這點,雲安安眉梢的不愉更濃了。

    霍司擎根本就不顧她和孩子的死活,隻圖那一時的發泄。

    看清這一認知,雲安安擦臉的動作都變得有些無力,紅唇抿出一個慘淡譏誚的笑意來。

    是她將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受傷了又怪的了誰呢。

    這一夜,大抵也算不得什麽吧。

    洗漱好後,雲安安便下樓去了餐廳,誰知卻看到了坐在客廳裏的紀靜闌。

    “紀小姐,你怎麽會在這裏?”雲安安進了客廳裏,看著紀靜闌略有些詫異地問。

    自從上次別墅起火後,私人莊園裏的人員出入都是要經過嚴格篩選和檢查的,平日裏連金嬸出去買個菜回來都需要身份驗證。

    紀靜闌能夠出現在這裏可見是得到霍司擎準許的。

    “霍太太,我是來找你的。”紀靜闌聞聲立刻站了起來,朝著雲安安的方向鞠了一躬,“那日經過你的提醒,後來我就去了趟醫院檢查,沒想到我的身體竟真的出了問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