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子總會發光。

    這句話用來形容她再合適不過。

    隻是……

    霍司擎隨意地將手肘搭在車窗上,漆黑如墨的眸子眯得狹長,眸底看不清色彩的光遮掩了其中的複雜。

    卻並未察覺到這是一種對寶物也被其他人發現了的不悅。

    直到小醫館掛上了營業結束的牌子,霍司擎才推門下車,邁步走進小醫館。

    雲安安剛能停下來喝口水,就聽見門簾聲響,頭也沒抬地道:“不好意思,今天已經營業結束了,看診抓藥請明……”

    沒有聽見聲音,雲安安放下杯子有些疑惑地轉身。

    剛一抬頭,她的眸光便直愣愣地撞進了霍司擎清冷淡漠,仿佛能夠輕易看透人心的狹眸中,後脊背倏地一僵。

    “雲安安,你是做了什麽虧心事,躲著我?”

    犀利又準確的話語落下,頓時讓雲安安紅唇一抿,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這幾天她為了避開霍司擎,盡管知道他不一定會在約定的時間去水榭閣。

    可還是慫慫地在了小醫館裏解決吃住問題,總之隻要周三待在水榭閣就可以了。

    誰知他居然會知道自己一直沒回去。

    雲安安纖細的脖頸微仰,故作鎮靜道:“我又沒做壞事為什麽要躲著你?我是最近太忙了。”

    有幾分色厲內荏的味道。

    霍司擎眯了眯眸,他的直覺向來極準,不會有猜錯的可能。

    但見她滿臉故作鎮定的樣子,倒也沒有拆穿她。

    “雲小姐,這段時間麻煩你了,我來接小遇回家。”

    剛從外市回來的江隨沉一身風塵仆仆,淺笑的神情在看見把雲安安牆角的霍司擎時,停頓了下。

    霍司擎淡淡地看了眼江隨沉,左手閑適地抄進了褲兜裏,薄唇半勾。

    見有人來了,雲安安立刻從霍司擎手下鑽了出來,對江隨沉道,“小遇在裏麵睡著了,我去喊醒他吧。”

    “不用,我直接帶他回家好了。”江隨沉收回視線,便熟稔地往小醫館裏麵走。

    雲安安正有些尷尬被霍司擎那樣拆穿了在躲著他的事情,猶豫著對他說了句:“你如果沒什麽事,我先失陪了。”

    然後就跟著江隨沉一起去了裏麵的房間。

    “雲小姐的節目我也看了,你的表現很讓人驚豔,擔得起最美女中醫的名號。”

    “啊?沒想到你也會看這類節目。”雲安安有些不好意思被人當著麵誇讚,抿著嘴輕笑。

    “因為小遇的原因,我曾經係統的學過一陣子醫術,對這樣的節目自然也很感興趣。”江隨沉的說話方式一貫讓人覺得很舒服,恰到好處的紳士感。

    “我聽小遇說你想嚐試RED的新菜色,如果不介意的話,今晚一起共進晚餐吧?”

    站在外堂漫不經心地打量著一支透明色藥劑的霍司擎眸中劃過一縷譏誚。

    在他的眼皮底下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

    這個女人是嫌活的太長?

    而聽江隨沉的話的雲安安才想起,上次還答應了江隨沉一頓飯,她自然不介意什麽時候兌現。

    正要答應下來,她的手臂就驀地被一隻手抓住,不容拒絕地將她拽出了小房間!

    雲安安腳下一個踉蹌,不得不跟著拽著她的人快步往前走,才能避免會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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