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楚懷風眯了眯眼睛,一幅享受的神情,說著,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女人反手阻止了他的手:“可是,這裏都是人……”

    看著女人的猶豫,楚懷風輕聲笑了出來,將她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端起酒瓶子又喝了起來。

    女人突然被這麽一推,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身體,臉上頓時浮現出怒色:“你發什麽神經啊?”

    “長那麽醜就回家多照照鏡子自我反省,頂著廉價的化妝品出來嚇人做什麽?”楚懷風冷聲應道。

    “嚇人?”女人的聲調頓時提了八個調子,尖銳的聲音猶如一支粉筆在黑板上滑過:“你居然說我嚇人?”

    楚懷風輕蔑地勾了勾唇:“女人,關了燈不都一樣嗎?還是說,你覺得你有什麽了不起的?”

    女人被他說得一噎。

    一個滿身是紋身的男人從人群裏鑽了出來,手自然地摟到了女人的腰上:“寶貝,發生什麽事了?”

    女人頓時猶如沒了骨頭一般,靠到了男人的身上:“親愛的,這人好討厭的,一直騷擾我,我都說了我有男朋友了,他還非要跟我要微信號碼!”

    楚懷風有些不耐,他不過是想安靜地喝瓶酒,還能碰上這種事情。

    他從錢包裏抽出幾張鈔票,扔到吧台上,轉身往鑽石的門口走去。

    他這種行為卻被男人誤以為是退縮,男人猛地拽住他的衣領:“小子,我的女朋友你也敢調戲,你很拽啊!”

    “放手。”楚懷風淡淡地說道。

    男人被他的氣勢震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仰天大笑道:“你小子做夢吧?調戲了我的女人,現在還想讓我放手?”

    “我說,放手。”楚懷風一字一頓地重複道。

    男人明顯覺得他是在癡人說夢話,笑著對一旁的女人說道:“寶貝,你看,這不僅僅是一隻癩蛤蟆,還是一隻傻的癩蛤蟆!”

    男人的話剛說完,女人也跟著低聲笑了出來,可是笑沒幾聲,空氣裏突然響起哢擦一聲。

    男人回過神,隻見剛剛抓著楚懷風衣領的那隻手,如今正軟趴趴地耷拉著,而楚懷風正若無其事地站在不遠處整理著衣服。

    男人頓時明白過來,剛剛那聲哢擦聲,就是自己手骨折的聲音。

    女人也驚呆了,看向楚懷風的眼神裏不免又帶上了幾分熾熱。

    男人見女人這個反應,怎麽可能受得了?瞬時間起火了,剩下的一隻手拿起椅子就往楚懷風砸過去。

    楚懷風偏了一下頭,椅子砸在了身後那張桌子上,頓時尖叫聲蓋過了音樂聲。

    男人見椅子沒有砸到楚懷風,拿起另一張椅子又衝了上來。

    楚懷風看著男人,冷笑了一聲,猛地伸腳一踹,將男人踹出了三四米遠。

    如果說第一次他還留有餘地,那麽這一次,他就下了死力氣了,是傷是殘就看命了。

    他掃了一眼癱在地上不再動的男人,冷漠地往鑽石外麵走去。

    剛到門口,周婉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楚懷風猶豫片刻,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懷風,你在哪裏?”

    楚懷風抿了抿嘴:“在鑽石,剛應酬完,我現在過去找你。”

    他坐上卡宴,白蘭地的後勁讓他忍不住晃了晃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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