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歌禁不住冷笑了一聲:“按你這麽說,楚懷風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你的唯一?”

    周婉兒的臉紅了幾分,一旁的記者卻敏感地捕抓到了字眼:“這麽說來,霍小姐,楚總不是你的唯一?”

    “不是。”她看著楚懷風,幹脆利落地答道。

    也許曾經是,但是從接到那個電話開始,從他把她推倒導致孩子的失去開始,他就再也不可能是她的唯一。

    她的心沒有那麽大度,可以原諒一個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自己的人。

    然而楚懷風卻不是這麽想,這一句“不是”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她真的背叛了自己,而且是當眾給他判了死刑。

    那麽,那個男人是誰?唐若嗎?

    他掃了一眼被她護著的唐若,心裏又酸了幾分。

    霍歌的回答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地插進了楚懷風的心裏。

    他冷哼了一聲:“我總算是知道什麽叫水性楊花了。”

    水性楊花?霍歌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說的意思,她剛想解釋,可是眼神接觸到一旁的周婉兒,頓時所有到嘴邊的話都吞了下去。

    她抿了抿嘴:“是啊,不水性楊花,又怎麽配得上你這個花花公子呢?”

    一旁的記者聽的津津有味,已經有記者為了搶頭條,將錄音發回了雜誌社了。

    A城首富楚懷風,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劈腿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把楚懷風養的小三推下了樓梯,讓小三流產了。

    這種事情,不僅僅是前所未有,甚至可以說是奇談了。

    服務員端著一碟子的菜過來,小心翼翼看了大家一眼,又看向唐若。

    唐若給他騰了一個位置,示意他上菜。

    楚懷風見狀,也隻是冷冷地看了兩人一眼,對記者說道:“今天真是讓諸位見笑了,原本是想請你們吃飯的,結果反而上演了一場好萊塢大戲。”

    “哪裏哪裏,楚總真是見外。”有記者接道:“倒是楚總,給了我們這麽好的料。”

    另一個記者聽了,也接到:“就是,這錄音估計能上頭條吧,這個月的獎金又有保障了。”

    楚懷風聽到這,臉色冷了下來:“關於這個錄音,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能把它刪掉。”

    刪掉?

    幾位作者麵麵相覷,顯然沒聽懂楚懷風的意思,周婉兒卻聽懂了。

    楚懷風是在擔心,這些錄音流傳出去,會對霍歌造成什麽不良的影響。

    明明已經讓他這麽下不來台麵了,居然還在為霍歌著想嗎?

    想到這,周婉兒有些不甘心,可是她又不能說些什麽,隻能在一旁裝作善解地微笑微笑再微笑。

    楚懷風的手指耷拉在桌上,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嘴角的笑容似笑非笑,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麽。

    一旁的周婉兒實在裝不下去了,柔著聲音說道:“懷風怎麽會是那種心腸歹毒的人呢?再說了,小歌隻是年紀小,不懂事,她的心地並不壞的,隻是貪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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