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懷風下車,周婉兒便貼到了他的身上:“大晚上的怎麽喝那麽多呢?”
“應酬。”楚懷風隻簡單地答了一句,便摟著她往樓上走去。
“應酬也不能喝那麽多嘛,多傷身體啊!”
周婉兒的話讓楚懷風心中一暖,隨即想起了那張倔強的臉,心中又是一痛。
如果說這句話的人是她,該多好?
意識到楚懷風的動作僵了一瞬間,周婉兒回過頭看向他:“懷風,怎麽了?”
“沒什麽。”
楚懷風有些心煩地揉了揉太陽穴,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麽一般,說道:“你上次點的那個香還有嗎?”
他記得周婉兒上回給他點了一根熏香,加上周婉兒的按摩手法,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懷風,不行,不能點。”周婉兒伸出手指在他的唇上點了點,欲擒故縱的模樣讓人好不神秘。
楚懷風皺了皺眉:“怎麽?點個香還要看時間?”
周婉兒的食指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點,然後跑進了房間,沒過一會兒,又跑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根驗孕棒。
楚懷風的眼神在她意味深長的笑容上掃過,停留在她手上的驗孕棒上。
一有二無,如今那兩條紅線顯得越發的刺眼。
“你懷了?”楚懷風的眉頭又緊了幾分。
周婉兒紅著臉點點頭,手在肚子上輕輕撫摸著:“這個月的親戚遲遲沒來,我當時就想著是不是這個原因,可是出了上次那件事,我怕又是一場空歡喜,所以我就去買了個驗孕棒測試了一下,沒想到一下子就中了。”
“是嗎?挺好。”楚懷風說著,將她攬入懷裏。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的煩躁愈發嚴重了。
“那,那孩子怎麽辦?”周婉兒弱弱地問道。
楚懷風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孩子出生以後需要戶口,需要正名,需要上學……而這一切,都不能以私生子的名義進行。
周婉兒是在問他,有了孩子,霍歌該怎麽辦。
楚懷風在兜裏掏了掏,摸出一包煙,從裏麵叼出一根,正準備點著,卻被周婉兒攔了下來。
“不要抽了,抽那麽多煙對你的身體不好,對寶寶也不好。”說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周婉兒臉上的慈愛讓楚懷風的眉頭又皺了幾分,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可是又想不起來是哪裏不對。
見他始終不說話,她咬了咬下唇,好半晌,才說道:“懷風,如果是肚子裏的孩子給你照成了什麽困擾,我……我可以去打掉的,我,我可以一個人去……”
說到後麵,她的聲音已經小的如同蚊蟲叮咬一般。
倒不是因為裝的苦情戲,而是周婉兒害怕,怕楚懷風心一橫,真的會回她一句“好啊,那你去吧”,那她該怎麽接話?如果他真的讓她把孩子打掉的話,那接下來的計劃不就全都黃了?
楚懷風看著那兩條杠,眯了眯眼:“我記得,我們最近都有做避孕措施,你不會是耍了什麽心眼吧?”
聽他這麽說,周婉兒的眼底閃過一絲喜色,她知道下麵的計劃有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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