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歌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大約是有人來搜救了,隱約聽見有狗的叫聲,她想喊救命,可是因為缺氧,她整個人渾身發軟,再後來,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了。

    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遠離了雪堆,一個人躺在酒店的房間裏,暖氣開的十足。

    她打開門,恰好遇到楚家的一個女傭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盅東西,正準備進房間,女傭看見霍歌起床,一怔,喊道:“少奶奶,你怎麽起來了?”

    霍歌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裏的托盤:“你這是?”

    兼職兩個字霍歌愣是吞回了嘴裏,畢竟誰會山長水遠跑到雪山下來兼職?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和楚懷風出事以後,被人救了,楚天德把家裏的傭人叫來了。

    對了,楚懷風!

    想到這,霍歌看向女傭,問道:“少爺呢?”

    傭人一手端著托盤,一手將她扶進房內,說道:“少爺在老爺的房間裏呢,我聽管家大叔說了,雖然不少地方凍傷了,但是還好,沒有生命危險。”

    女傭的最後一句話讓霍歌鬆了一口氣。

    “少奶奶,你先把這個喝了,要不管家大叔要罵我了。”說著,女傭做出一個拜托的表情,可憐兮兮地說道。

    霍歌抿了抿嘴,坐到桌前,女傭將湯盛到碗中,她正準備喝,又問道:“我昏過去以後,發生了什麽事?”

    女傭想了想,說道:“據說是當地的一個居民找到了你們,少爺和少奶奶福大命大,少爺的領帶被衝出了雪堆,讓牧民家的狗找到了,然後尋著領帶上的氣味找到你們兩。”

    領帶?霍歌想起當時楚懷風是把領帶係在手上止血了,他的手自從被陳笑笑用玻璃劃傷以後就沒有正式處理過,也不知道有沒有留下碎玻璃。

    想到這,霍歌問道:“他的手……”

    “已經處理好了。”女傭眨了眨眼睛:“少奶奶那麽關心少爺,怎麽不喝完湯再過去隔壁問問醫生呢?醫生可比我解釋的好多了。”

    霍歌被她逗得彎了彎唇,端起碗喝了個幹淨。

    喝完湯,女傭這才放她到隔壁的房間。

    霍歌剛準備敲門,房間門就打開了,楚天德和醫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楚天德見霍歌站在門口,一愣,隨即說道:“小歌醒了。”

    “楚叔叔。”霍歌喊了一句,看了一眼一旁的醫生,又低聲補了一句:“對不起。”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任性,楚懷風也不會……

    楚天德看了一眼醫生,醫生識趣地說道:“那麽,楚先生,我先走了。”

    楚天德點點頭,喊了個女傭,把醫生送下樓。

    回過頭,見霍歌一直站在原地,沒敢說話,他歎了一口氣:“都是命,這小子之前把你扔進泳池裏,害你差點沒了性命,這一次,就當是將功補過吧。”

    說著,將她領進房間。

    楚懷風躺在床上,唇色雖然還是蒼白的嚇人,可是比起之前的紫色,明顯已經有了好轉的現象,一旁的手還係著白色的繃帶。

    霍歌抿了抿嘴,搬了張椅子在楚懷風的床邊坐了下來。

    楚天德在她背後說道:“小歌不用太擔心,救援得很及時,這個臭小子隻是凍傷了,沒有生命危險。”

    “會有什麽後遺症嗎?”霍歌問。

    楚天德一頓,意味深長地看了床上的楚懷風一眼:“沒有。”

    醫生說,楚懷風沒有生命危險,隻是背部因為接觸積雪太久,導致骨頭凍傷了,以後恐怕都要好好保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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