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有些拿不準,這個霍歌到底在楚懷風心裏占了多少位置,於是,他把陳笑笑弄過來了,玩了這麽一出。

    楚懷風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傷口,傷口已經止血了,隻是紅的刺眼的血跡時刻提醒著他會場上發生的一切。

    見楚懷風不說話,陳澤濤又說道:“楚總,難道你就真的不擔心,我那小侄女,在對你,或者你那柔弱的妻子做出什麽不利的事嗎?”

    話音剛落,一記冷光射了過來:“你敢?”

    “這可不是我敢不敢,再說了,凡事要講證據,你在哪看見是我做的這些事了?”陳澤濤笑眯眯的說道。

    楚懷風的臉色沉了沉。

    確實,監控以及大家看到的都是陳笑笑想對霍歌不利,就算陳笑笑把陳澤濤捅出來,陳澤濤大也可以聳聳肩當一個甩手掌櫃,反正所有不利的證據指向的都是陳笑笑,並不是他。

    陳澤濤雙手交叉,托在下巴處,做出一幅無辜狀:“楚總,助人一臂之力,勝造七級浮屠,這個浮屠,可是夠你將霍歌好好的保護在裏麵。”

    楚懷風眯了眯眼,好半晌,才冷笑了一聲:“好,既然如此,我就助你一臂之力,看你如何造這個浮屠!”

    陳澤濤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給自己和楚懷風倒了一杯紅酒,舉起酒杯說道:“那麽,就先謝謝楚總了。”

    楚懷風隻是冷冷地笑了一聲,象征性地舉起酒杯抿了一口,便離開了房間。

    是他小看陳澤濤了,能在陳氏混了那麽多年的人,又怎麽會簡單?再說了,能教出陳瑩瑩那樣的女兒,有其女必有其父,陳澤濤的野心和狠心又怎麽可能小?

    楚懷風掏出房卡在房門上刷了一下,門滴的一聲提示開了,他推開門,浴室沙沙的水聲隨即傳入耳中,讓他皺了皺眉。

    他出去近四十分鍾了,霍歌居然還沒有洗完?平時霍歌洗澡最多二十分鍾就夠了。

    他正想著去開浴室門,兜裏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浴室,掏出手機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

    剛按下接聽鍵,電話裏就傳來趙靜的聲音:“楚總,我已經到天府了,是否需要我將文件送過去給你?”

    楚懷風回頭看了一眼浴室,說道:“不必了,送到2619去給陳澤濤,看著他簽下再走。”

    “好的。”

    楚懷風又交代了趙靜幾句,這才掛了電話,一回頭,浴室的水聲還未停。

    他皺了皺眉,大步上前去扭了扭門把,是鎖著的?說明人在裏麵?

    想到這,他敲了敲門:“小歌?”

    浴室裏麵除了水聲,沒有任何應答,楚懷風又敲了敲:“霍歌,開門!”

    依舊無人應答。

    一絲不安浮上了他的心頭,也顧不上其它,往後退了兩步,一腳踹在了門上,門緩緩地打開了。

    楚懷風走進浴室,裏麵隻有花灑一直開著,空無一人,哪裏有霍歌的人影?

    房間裏突然靜的可怕,連桌上的時鍾嘀嗒嘀嗒的聲音都清晰可可見。

    他掏出手機撥了出去,一陣手機鈴聲從床上傳了出來,他定睛一看,隻見霍歌的包包正扔在地上。

    是出了什麽事情?讓她急得把包都扔在地上了?還是說,有人進過房間,讓她出了點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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