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像是為了印證這番話一般,往泳池邊的霍歌走了幾步。

    霍歌頓時警惕心大起,往後退了一步。

    她才不信周婉兒是為了印證什麽才故意做這些動作,在她眼裏,這簡直就是作秀前的鋪墊。不,應該說,這就像黃鼠狼要吃雞之前,在給自己係餐巾的那個動作。

    周婉兒握住她的手:“小歌,你這麽怕幹什麽?你不是說會克死我嗎?那來試試啊?”

    霍歌被她的一聲小歌驚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一邊將自己的手抽出,一邊說道:“你抽什麽風?有病就趕緊去吃藥,別留在這裏禍害人間。”

    “難道我們就不能當好朋友嗎?”周婉兒一臉無辜的問,身體又往前靠了一步,幾乎整個人貼到了她的身上。

    好朋友?霍歌突然想起書房的那一幕,臉上的嘲諷愈加明顯:“周婉兒,這種玩笑並不好笑,你自己做了什麽事你心知肚明。”

    周婉兒自然明白她指的是書房那件事,她垂了垂眸,一臉委屈地說道:“我為我做的事感到抱歉,可是我和懷風情投意合,希望你不要因為這件事去怪懷風。”

    “也是難為你們了,樓下那麽多的客人,兩人在樓上做的那麽起勁。”霍歌輕笑道:“真是讓我感到惡心。”

    惡心?周婉兒唇邊閃過一抹弧度,快的連霍歌都沒來得及抓住。

    周婉兒將霍歌的手貼到自己的臉邊:“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你打我吧,隻要你不怪懷風,你做什麽都可以!懷風也是被我下了藥才會這麽做的,你也知道他,他最近壓力太大,我隻是想讓他緩解一下壓力……”

    說到後邊,周婉兒咬了咬下唇。

    霍歌眯了眯眼,沒接話,也沒掙紮。

    她才不信周婉兒會莫名其妙說出這種話來,八成又是有著什麽陷阱等著她踩下去!該不會,身上藏有錄音筆之類的東西?

    想到這,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婉兒,瞬間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派對裏的女方大家穿的都是禮服,禮服身上是沒有口袋的,而周婉兒的包也不在身上,大概是落在書房了。

    見霍歌沒動作,周婉兒又把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比了比:“再要不,你掐死我也可以的!”

    霍歌勾了勾嘴唇,說道:“戲很好看。”

    霍歌的話讓周婉兒一愣,隨即辯解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演戲,為了懷風,我什麽都可以做。”

    “你身上帶著錄音筆之類的東西吧?”霍歌掃了一眼她身上,一頓,又接著說道:“是想拿著錄音去跟楚懷風告狀?真是不好意思了,剛剛楚懷風對我的態度想必你也看見了,要動我,相當於是給楚家下戰書,你最好是掂量一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下這個戰書!”

    周婉兒的身體明顯一僵,霍歌覺得沒意思了,想著抽手走人,往下抽了抽,手卻被周婉兒緊緊抱著,她皺了皺眉。

    既然往下抽不出手,她隻好從上抽了。

    周婉兒嘴邊突然勾出一個弧度,壓著聲音說道:“霍歌,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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