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歌回到病房,剛坐回床上,就有護士拿著一份資料進來,見吊瓶的針頭明晃晃地在床頭晃著,頓時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麽回事?”

    “針管鬆了,我沒力氣喊人,隻好把它拔了。”霍歌輕聲應道。

    就當她從來沒有出去過吧,沒有去過周婉兒的病房,沒有聽到過楚懷風對周婉兒的那番安慰。

    護士鬆了一口氣,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找出棉簽和酒精,將針管熟練地插進霍歌的另一隻手,這才鬆了一口氣。

    霍歌看向護士手中的資料,問道:“這是什麽?”

    剛剛護士的樣子,似乎是要拿著資料向她詢問些什麽,隻不過後來看到掉出的針頭,又忙別的事去了。

    被霍歌這麽一問,護士才想起自己手中的資料,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對了,要跟你核對身份。霍歌,二十歲,O型血,是嗎?”

    前兩個是對了,血型她就不知道了,不過能幫她填資料的人,應該資料也是沒錯的。

    想到這,霍歌點了點頭。

    “對了就行,你啊,剛剛洗完胃,那就好好休息,一隻手已經腫了,另一隻手再腫了看你怎麽打消炎針。”護士說著,拿著資料走了出去。

    打開門,恰好遇到楚懷風回來,看到楚懷風,霍歌又想起他跟周婉兒說的話,嘴角邊的笑意不禁變得有些嘲諷。

    楚懷風被她的目光盯得毛骨悚然,剛剛他進門時,她和護士分明還聊得很開心,怎麽好像看到他就看到殺父仇人一樣?明明她才是他的殺母仇人。

    想到這,楚懷風心裏不太舒服,出口的話語也帶上了幾分陰沉。

    “誰給的你勇氣這麽看著我?”

    霍歌收回視線,垂下眼眸,淡淡地答道:“眼睛抽筋了,真是不好意思。”

    眼睛抽筋?那她嘴角的諷刺也是嘴巴抽筋嗎?她怎麽不說她全身上下都抽筋?

    可是看到她蒼白的一張臉,楚懷風還是壓了壓心裏的火氣,問道:“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勞煩楚總關心了,我很好。”

    霍歌的陰陽怪氣讓楚懷風揚了揚眉:“你一覺睡醒又發什麽神經?”

    他居然還敢說她發神經?霍歌嘴角的笑意頓時冷了下來。

    是誰一邊折磨她,一邊還跑來關心她的?又是誰明明喜歡著別的女人,還跑來對她說一些曖昧的話的?

    想到這,霍歌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發神經的人是你吧?”

    楚懷風的眼底閃過一絲怒氣:“霍歌,你怎麽就那麽不識好歹?”

    “我不識好歹?是啊,我不像某些人那樣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真是對不起你了。那你滾啊!滾得越遠越好!”霍歌說到後邊,拿起手邊的枕頭就往楚懷風扔去。

    楚懷風對周婉兒說的話再次在她耳邊響起:“沒懷上就沒懷上吧,婉兒這麽可愛,我們又還年輕,機會多的是。”

    機會多的是?她真是嗬嗬噠他一臉,這邊跟她結婚,那邊跟別的女人生孩子嗎?真是對不住了,她還真是不識好歹,不會替別人養孩子,她怕她分分鍾把那個孩子掐死在搖籃裏。

    哦,不,奶粉裏投毒也可以,像什麽氫氧化鉀,氰化鉀,可都是無色無味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