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鬆開了手指,上前挽著楚懷風,說道:“懷風,你這是在生氣嗎?”

    “生氣?”楚懷風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笑了幾聲,說道:“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生氣?”

    正說著,包廂門砰的一聲被打開,楚懷風看向門口,眯了眯眼。

    “學妹!”唐若氣喘籲籲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讓霍歌忍不住轉過頭。

    楚懷風臉上的冷意越發的嚇人:“喲,這會是人齊了。”

    奸夫,淫婦,原配,小三,夠上演八點鍾的黃金檔連續劇了。

    唐若並沒有理會楚懷風,大步走向霍歌,拉起她便要離開。

    楚懷風一把拽住她另一隻手,絲毫不管那隻手上還有被燙傷的水泡,疼得霍歌整個人微微抖了抖:“唐先生,你想帶著我的女人去哪?”

    “你的女人?”唐若皺了皺眉:“你把她當人看過嗎?”

    楚懷風一時失神,霍歌垂眸站在自己麵前問他,她和肉包的地位是不是一樣的模樣再次在他眼前浮現。

    他斂了斂心神,沉聲說道:“把不把她當人看是我的事,你當著我的麵把我的女人拖走,不太好吧?”

    唐若臉上的表情也冷了下來。

    原本傅月邀請他過來參加生日宴會他便直接借口有事拒絕了,後來接到楚懷風的電話,心裏居然有了隱隱的擔憂,給傅月打了電話,傅月把在鑽石遇到楚懷風的事告訴了他,他便馬上驅車趕來了。

    “你對她做過什麽事,你自己清楚,你這樣,遲早會逼她再死一次。”

    唐若的話,讓楚懷風的心跟著一抖,唐若趁機一拽,把霍歌從楚懷風手裏拽了過來,拉著她離開了。

    包廂裏又恢複了寂靜,楚懷風坐回沙發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什麽也沒說,默默地喝了起來。

    李興見狀,想了想,舉起酒杯,出聲道:“楚總跟周小姐真是郎才女貌,一看就是一對璧人。”

    郎才女貌?璧人?楚懷風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手上卻如同機械般地與李興碰杯,將滿滿一杯的威士忌喝了下去。

    李興見楚懷風沒說話,嘴裏誇人的話更是一套接一套地吐出口了,把一旁的周婉兒誇的心花怒放。

    周婉兒見他一個人在一旁喝悶酒,大約也能猜到他的心思,出聲道:“懷風,別總喝酒嘛,喝那麽多,多傷身體。”

    楚懷風勾了勾唇,又是一杯酒吞下了肚子。

    “有些人並不值得你這樣傷害自己,再說了,她走了,你還有我呢。”她撫著他的臉,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舌頭趁機在他的唇上滑過

    那火辣的情境,讓李興都忍不住臉紅。

    楚懷風聽見她這麽說,腦子裏霍歌的模樣一閃而過,他擰了擰眉,將頭撇開,躲過了她的舌頭。

    ……

    唐若拉著霍歌的手直接出了鑽石,抬手召了輛計程車。

    司機回頭問道:“去哪?”

    “海邊。”唐若說道。

    司機在前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麽年輕人就是會玩,半夜三更地喜歡往海邊跑。霍歌並沒有仔細聽,窗外倒退的路燈一根一根地在她眼前晃著,腦海裏的思緒亂七八糟,根本連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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