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歌眨了眨眼,試探性地將一盒點心遞了過去,那女孩兒立即滿意地點點頭,接過去,然後,緩緩道:“我叫戎榕,以後叫我榕榕就好。”

    “撒?”霍歌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

    蓉蓉?

    毛茸茸?

    一見霍歌的表情就知道她也想歪了,含著叉子的傅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就性戎,戎馬一生的戎,隻是這個姓太少見了,第一次聽聞,都還以為她姓毛呢?哈哈哈……”霍歌還沒有笑,傅月自己先把自己逗得笑倒在霍歌剛鋪好的床上。

    “哼……”似乎對於這種現象早已習慣,吃著點心的戎榕隻是斜著眼睛看了一眼,一聲輕哼,並沒有生氣。

    霍歌於是乎也搖搖頭笑了起來,為自己頭一次看走眼而感歎。

    看來,就算是律師出身,也並不見得能夠一眼看到一個人表象之下的內在性格。

    幾人這般說說笑笑,很快便熟悉起來,沒了最開始那層抗拒和陌生,霍歌也莫名地有些期待自己這重來一次的校園生活。

    隻是……

    眯著眼睛,霍歌思索,自己身亡那件事,從哪裏開始調查比較好呢?

    自由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如今已是霍歌住校的第四天,由於存有霍歌的記憶,再加上自己小時候也有過專業的繪畫培訓,每日的專業課對霍歌來說,倒也不是很難。

    隻是,一連四日,她匿名在網上發布一個意欲查處她死亡蛛絲馬跡的帖子,卻跟石沉大海一樣,除了一些插科打諢、打發時間的,完全沒有任何進展。

    那麽大的車禍,她發布的“說說最近你身邊發生的最讓你印象深刻的車禍現場”竟然沒有一人發言。

    奇了怪了。

    就像有人刻意封鎖了這個消息似的。

    有些沮喪地趴在課桌上,直到下課的鈴聲響起,霍歌被坐在身邊的傅月推了好幾下,才從神遊中清醒過來。

    “想什麽呢?不是約好今天下課去逛街吧?你不會想賴皮吧?”一副被我猜到了的表情,傅月大瞪著眼睛,滿是驚恐地看著才反應過來的霍歌。

    霍歌無奈,她還什麽都沒說呢,這丫頭,是有被害妄想症嗎?

    輕輕拍了拍她毛茸茸的腦袋,霍歌晃了晃腦袋,甩掉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輕舒了一口氣,翻了個白眼道:“我什麽時候說過不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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