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看到季母被氣壞了,她急忙扶住季母,像忠狗一樣,關切的說道:“夫人,您息怒啊!您剛出院,醫生千叮萬囑,您不能動氣,不然的話,會對您身體的健康,有很大的影響。”

    季母手指發抖的指著金阿姨:“她……不配……喊小墨。”

    鍾阿姨聽聞,來勁了,陰笑道:“聽到沒有,你不配喊小墨,如果下次你再被我聽到喊小墨,我就撕了你的嘴。”

    閔暖看到季母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本來心中有那麽一點同情,聽到季母和鍾阿姨說出來的話,她簡直無法同情。

    鍾阿姨又對閔暖說:“管好你身邊的老狗,別讓她覺得自己可以跟主人平等。”

    在季家,季母麵前,從來就沒有平等兩個字。

    憑什麽金阿姨在閔暖麵前,就能平等?

    這是鍾阿姨最不痛快的地方。

    她做保姆,遭受了不平等的待遇,她也要金阿姨同樣遭受不平等的待遇。

    這才叫公平。

    閔暖臉色微沉,語氣冷然的說道:“你自己把自己當狗,沒有人會阻攔你。金阿姨在我麵前,就像我的長輩,我尊敬她,天佑和小墨也尊敬她。你們無權剝奪別人的尊敬之心。”

    鍾阿姨愣了愣,這簡直就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一個保姆,配有主人的尊敬?

    鍾阿姨感覺到心髒,一陣陣的刺痛,那簡直就是鈍刀,在割著她的心髒,剜著她的肉,她做了季母那麽多年的“狗”,做了小墨那麽多年的“狗”,現在閔暖突然告訴她,“狗”也是可以被尊敬的?

    鍾阿姨曾經也渴望這種尊敬,她內心有多渴望,現在就有多怨恨閔暖,因為鮮明的對比,會讓她難堪的想要鑽地洞。

    季母快要氣炸了,閔暖這個賤人,還說小墨不在這兒?現在說漏了嘴了吧?更可惡的是閔暖這賤人,還要小墨繼續尊敬病房中的這個保姆。

    季母不會覺得閔暖會有什麽“尊敬之心”,她覺得閔暖就是在跟她對著幹,她不喜歡什麽?閔暖就偏要做什麽?

    季母推開李阿姨,憤怒的跑過來,拉扯病床上的閔暖:“把小墨還給我,把小墨還給我,你這個賤人,你搶了我的兒子,現在連我唯一的孫子也不放過?”

    季母不知道那兒來的力氣,竟然把閔暖扯動了,眼看著就要把閔暖扯下病床,閔暖臉色發白,她的腳在恢複期,如果再摔一下,那……。

    “不要扯了,放開我。”

    閔暖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床頭,一隻手在甩,想要甩開季母,但是季母的力氣很大,她好像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全部施加在她的手臂上,鐵了心的要把閔暖從病床上拉下來。

    “放開少夫人。”

    金阿姨見狀,她幾步跑過來,抓住季母的手,用力的掰開季母手指,將季母一推,季母“啊”的一聲,倒在地上。

    李阿姨嚇壞了,驚叫道:“夫人……”

    鍾阿姨看到李阿姨又在搶頭功,她心中嘔死了,想要把李阿姨推開,已經是不可能了,她視線突然盯著金阿姨。

    她眼珠子一轉,憤怒的衝過來:“老賤人,你敢動我們季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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