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跑上去,揪住閔暖的頭發,就在她臉上啪啪的扇耳光。

    閔暖的腳不能動,這就很吃虧了,根本不是司夏的對手,臉上挨了好幾個巴掌,火辣辣的疼,她咬著牙,沒有喊痛。

    外麵的保鏢已經出事了,她大叫大喊,現在怕是也沒有人會來救她,隻會刺激司夏,為司夏增添打人的塊感。

    鷹哥愣了愣,還以為這個小騷貨會反抗,沒想到她這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居然主動跑上去抽閔暖的巴掌。

    鷹哥掏出手機,拍了幾張司夏打閔暖耳光的照片。

    這是他的習慣。

    虐人的時候,有拍照留戀的習慣。

    司夏停了下來,用手扇閔暖的臉,她手心都扇疼了,一陣陣的發麻,看到閔暖臉上被她打的通紅,還開始漸漸發腫,她快樂極了。

    “你這個賤人,勾引我的男人。”

    司夏罵她。

    閔暖嘴角流出鮮血,她眼神格外冷靜的看著司夏,問出一個令司夏吃驚的問題:“是你派人綁架了我的兒子?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把季司涼引開,來對付我?”

    司夏怔了怔,有點聽不懂閔暖說的話,什麽綁架?她家小雜種被綁架了?

    哈哈哈……活該啊!

    司夏高興的大笑,眼中盛滿了嫉妒,她是怎麽都沒想到,季司涼每晚會在閔暖的病房中休息,不然閔暖就不會說出把季司涼引開的這種話。

    司夏臉上在笑,心裏在流淚:司涼,我才是你的初戀,高中時期的事情,你都忘了嗎?離開你是我不對,也是被季母逼迫的迫不得已,你為什麽不等我呢?為什麽要和這個賤女人在一起?

    司夏恨不得劃花閔暖的臉。

    司涼,你喜歡閔暖什麽?是因為有了孩子?還是因為閔暖這張狐狸精的臉?如果它毀了,你還會喜歡嗎?

    司夏眼神惡毒的盯著閔暖的臉,毀掉她的決心,愈發的強烈。

    砍刀。

    砍刀在哪兒?

    司夏剛才過來扇閔暖巴掌的時候,把砍刀隨手放在了閔暖的病床上,她低頭去尋找砍刀。

    發現……砍刀不見了。

    司夏看到閔暖的雙手,藏在了被子裏,她又怕又惱火:“你把我的砍刀藏在了被子裏?還給我……”

    司夏伸手扯閔暖的被子,急著想要拿回砍刀,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讓閔暖毀容。

    扯開了被子,司夏看到了砍刀,這同時,她的瞳孔猛縮,因為她看到閔暖揚起白光呈亮的砍刀,對著她肩膀削過來。

    “啊~”

    司夏發出驚恐的叫聲。

    鷹哥拿著手機,準備拍照片的,發現不對勁,已經遲了,手機裏的攝像屏幕上,出現了閔暖砍司夏的一幕。

    不該是這樣!

    鷹哥一個箭步,伸手把司夏拉了過來,但還是晚了一點,司夏的肩膀,被閔暖的砍刀砍了一個血口。

    “好痛啊~”

    司夏從鬼門關回來,後知後覺的感受到肩膀強烈的疼痛,她眼淚滾滾,轉頭看了一眼受傷的肩膀,她差點沒昏倒。

    肩膀開了好大一個口子,深可見骨,鮮血不斷的往下流,黑色的衣袖被染濕,順著她的手臂,流到她的手心,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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