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川,你別走,我們的婚禮還沒有結束,你不能走。”閔雪兒孤零零的站在台上,看到賀澤川跟著醫護人員離去的背影,她徹底的慌了,仿佛賀澤川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頭。

    她的聲音沒有喚回賀澤川的憐憫,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閔雪兒鼻子一酸,傷心的眼淚,狂流不止,歇斯底裏的叫道:“賀澤川,你怎麽能這樣對我?我為你付出了所有,兩年前還為你滑過胎,我那麽愛你,你怎麽可以忘恩負義的拋下我?你怎麽可以這麽無情的走掉?”

    閔雪兒是沈金蘭的寶貝疙瘩,看到閔雪兒如此傷心難過,就像有無數根針,在狠狠的紮她的心,沈金蘭氣的快要吐血了。

    她很想衝過去把賀澤川拖上來,跟閔雪兒完婚,但她清楚自己不是賀澤川的對手,那麽做隻會鬧出更大的笑話。

    沈金蘭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賀澤川丟下她的寶貝女兒離去。

    頓時,沈金蘭所有的怨憤,都怪在了閔暖頭上,她忽然猙獰的朝閔暖衝過去,揚起手掌,要狠狠的打閔暖,被季司涼截住之後,她又像發了瘋一樣的伸手去抓閔暖的臉。

    “閔暖,你這個千人睡,萬人操的賤貨,你用你的嘴巴滿足了季司涼,讓他幫你出頭來毒害我的女兒,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抓爛你的賤臉。”

    沈金蘭當年遇到閔昌海,靠著美貌使出渾身解數的勾引上了有婦之夫的閔蒼海,她口不擇言的罵閔暖,低俗的話中,有她曾經的影子。

    自己幹的事情,再不要臉,再下賤,沈金蘭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但是換做別人,哪怕是她瞎猜的,也是不可饒恕的大錯。

    季司涼的手一個用力,輕易的把沈金蘭推倒在地,他黑眸極冷的看著摔在地上的沈金蘭,捏成拳頭的手,青筋暴露,若她不是個老婦女,剛才他會一拳砸在她的臉上。

    沈金蘭摔得很慘,閔昌海驚了驚,伸手扶她,她不肯起來,坐在地上嚎嚎大哭:“季司涼打人了,報警,把季司涼抓起來,他打老人……我要告他……”

    閔昌海被沈金蘭哭的頭都大了,季司涼是什麽人?告他?簡直就是在開玩笑,暫且不說這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報了警也隻是鬧笑話,就算季司涼真的打了人,閔昌海若還想在R市繼續混下去,那也是不敢得罪季司涼的。

    閔昌海聽到沈金蘭哭鬧,他脾氣也上來了,忽然衝沈金蘭吼道:“閉上你的嘴吧!還嫌不夠丟人?”

    沈金蘭被閔昌海一衝,嚇的不哭了,震驚的看著閔昌海,好不可憐道:“昌海,你凶我……”

    閔昌海煩躁不已,閔雪兒說漏了嘴,即使他再笨,心裏也明白了那視頻是怎麽回事?

    他看著沈金蘭哭花的妝容,這一瞬間,覺得沈金蘭奇醜無比,她到底是怎麽教育孩子的?讓孩子在那麽小就做出這種下作丟人的事情?

    閔昌海忽然感覺眼前的沈金蘭非常陌生,他壓著怒氣,對沈金蘭道:“你現在最好老實一點,別再給我搞事情。”

    閔薑新看到閔昌海對沈金蘭發威,他心中百感交集,如果他這個兒子,早些年能明辨是非,不對沈金蘭耳根子軟,不嬌寵閔雪兒,他的暖丫頭也不會受那麽多的委屈,閔雪兒也不會捅出這麽丟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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