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自己跳下來的。”

    “那都是被你們逼的。”江清河喘著粗氣,目眥欲裂的瞪著跟自己扮演無辜的女人。

    江清檸搖頭,“她是咎由自取。”

    江清河不怒反笑,“所以說你現在這麽無助也是你咎由自取。”

    江清檸心口一滯,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的抓住了心髒,她企圖掙脫,卻被越纏越緊,她漸漸地無法動彈了。

    江清河抬頭望向頭頂上藍天白雲,漫不經心的說著:“新聞說沈三爺打算逼著老夫人改遺囑,現在更是囚禁著老夫人,這沈家大戲,可從來沒有讓我們這些旁觀者失望過。”

    “你要我做什麽才肯放過老夫人?”江清檸麵色冷靜,目不轉睛的望著對方的背影。

    江清河微微側了側身,“我要你離婚,我要讓你一無所有。”

    江清檸可能是想到了她會這麽說,隻是在她開口的一瞬間,心髒還是像被人活生生的抽出來了那般,痛不欲生。

    江清河狂妄的笑著,“不敢了?我還以為你江清檸有多麽高尚,如今看來,也挺自私的。”

    江清檸低下頭,眼淚掉在手背上,她輕輕地擦去,“我答應你。”

    “你放心,等你做到的那一天,我會讓沈家老太太平安無事的。”江清河高傲的走過去,“畢竟我也不敢得罪沈三爺啊,這可是老虎,虎口拔牙,對我沒有什麽好處。”

    “你說到做到。”

    江清河俯身靠在她耳側,輕聲細語的說著:“姐姐,你這麽幸福,我真是眼紅極了,從小到大,我就像是你的影子,永遠被你擋在身後,不過我還是得感謝你,沒有你的處處刁難,怎麽會有我的今天?”

    江清檸閉了閉眼,“你可以走了。”

    “姐姐好好保重身體,我瞧著你這個孩子怕也是保不住了。”

    江清檸還沒有反應過來,猛地察覺到輪椅往前一翻。

    她下意識的想要護住孩子,身體卻是不受控製地重重摔在了地上。

    疼痛感如同山洪爆發那般湧來,她疼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瞬間汗如雨下,麵如土色。

    沈烽霖從病房裏走出,見著獨自回來的護士,眉頭一蹙,道:“檸檸呢?”

    “夫人讓我先回來,她和江二小姐有些話要單獨聊聊。”

    “江清河?”沈烽霖不容多想,疾步朝著電梯間跑去。

    護士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見對方像一陣風一樣與自己擦肩而過。

    沈烽霖剛跑出住院樓,四處張望,他瞧見了江清河的身影,也就那麽一眼,她坐上了車,揚長而去了。

    而整個大廳,人來人往,卻是不見江清檸。

    沈烽霖越發不知所措,他心裏好像壓抑著一口氣,提不上來,他說不出來那是什麽感覺,恍若有什麽不祥預感。

    “那邊好像有人暈倒了。”不知是誰跑進來朝著護士站喊了一聲。

    江清檸就像是一個嬰孩一樣蜷縮著身體安靜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她的身前彌漫開一灘血跡,紅的刺眼。

    沈烽霖恍若被掏空了力氣,他想要跑過去,雙腿卻仿佛被灌入了千斤鐵鉛,他最後幾乎是手腳並用連爬帶跑的來到了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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