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音樂聲婉轉。

    女人靠窗坐著,目光悠然自得的望著窗外那洋洋灑灑飄落的雪花,相當愜意的端起熱咖啡,輕呷一口。

    “江夫人,我來晚了。”沈娉霜放下外套,隨意的點了一杯拿鐵,順著女人的視線望向窗外,“又下雪了。”

    江夫人直接開門見山道:“沈家姑奶奶難得有空約我這麽一個婦人出來見麵,怕不是單純喝茶聊天吧。”

    “我常年待在國外,對國內的行情知道的少之又少,但也聽說過江夫人對江董事長的一往情深。”

    “夫人也不必跟我拐彎抹角,你想說什麽直言不諱便可。”江夫人將咖啡放在了桌上,兩兩四目相接。

    沈娉霜輕笑道:“這表麵上的恩愛外人瞧不出端倪,但隻有自己心裏清楚,江董事長對江夫人怕也是有所戒備吧。”

    江夫人垂眸,恰到好處的把自己的表情隱藏了起來,她道:“夫人如果隻是為了來談論我江家私事,這頓下午茶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喝下去了。”

    作勢,江夫人起身準備離開。

    “我可以幫你。”沈娉霜背靠著沙發,興致勃勃的望著被自己一語戳中傷痛的女人。

    江夫人忍俊不禁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自己現在也是寄人籬下。”

    “我們隻是互幫互助而已。”

    江夫人坐回了沙發上,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她著實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願意幫她圖什麽?

    沈娉霜喝了一口苦澀的咖啡,嘴角輕揚,“我就想看著沈家所有人最後跟我一樣,眾叛親離。”

    江夫人蹙眉,“你這是——”

    “對,我在報複他們。”沈娉霜狂妄的大笑起來,“靜靜死了,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要讓他們所有人也嚐嚐被刀尖兒戳中心髒痛不欲生的感覺。”

    “你要做什麽?”

    沈娉霜目光倏地落在女人身上,笑的比方才更是自大猖狂,她道:“江夫人巾幗不讓須眉,我想江家落在你手裏,應該更能蒸蒸日上。”

    江夫人神色一凜,“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可以幫你偽造遺囑,你隻需要送江董事長一程便可。”

    江夫人手一抖,咖啡灑了一桌子,她詫異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望著說得言之鑿鑿的女人。

    沈娉霜道:“莫不成江夫人對他還有半分情誼?之前出了那些事的時候,我可沒有瞧著他對你留有半分感情,還有你的女兒江清河,你願意她繼續被江清檸壓著嗎?”

    江夫人顫巍巍的坐回了沙發上,“這、這不、不可能。”

    “相信我,隻要江來死了,這江家就一定是你的天下,江清檸會一無所有,她搶不過你的。”

    “可是她背後還有沈烽霖,偽造遺囑,聽著很簡單,想要瞞天過海,你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當成傻子嗎?”江夫人搖頭拒絕。

    “所以說你鬥不過江清檸,你連試都不敢試一試,怎麽談一步登天成為這京城裏人人敬羨的大人物?難怪隻能依附在江來身後。”

    “我、我——”

    “沈烽霖現在都自顧不暇,他哪裏有時間去過問江家的破事。”沈娉霜說的勝券在握,“你隻需要動一動手腳,這江家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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