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檸早已被怒火燒掉了理智,不管不顧的將烤榴蓮狠狠地砸在了陳靜靜的臉上,任她麵目全非,像極了被人吐了一臉的髒口水。

    “啊啊啊。”陳靜靜抑製不住的大吼大叫著,她是有潔癖的人,不管是什麽東西砸在臉上都會憤怒的聲嘶力竭,更何況還是又臭又粘的榴蓮肉。

    江清檸氣喘籲籲的瞪著直跺腳的女人,吼道:“滾出去,你如果再敢多說一個字,我撕爛你的嘴。”

    陳靜靜咬牙切齒的擦掉了臉上的東西,“江清檸,你算什麽東西,你竟然敢用這種東西砸我。”

    言罷,她便摩拳擦掌似乎是準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砸對方一身臭烘烘。

    “住手。”陳霆來晚一步,不敢置信的看著病房裏的狼藉。

    陳靜靜委屈的直掉淚,“爸,她們打我,你看看我的身上臉上,她們聯合起來欺負我。”

    江清檸嘖嘖嘴,“還真是會惡人先告狀啊,你也不瞧瞧你剛剛狗嘴裏都說了些什麽?有你這麽說話的人嗎?你也是女人,你說這些話,是人該說的嗎?”

    陳靜靜怒瞪她一眼,繼續掉著眼淚,“我說的都是實話,這年頭難不成還不許人說話了?”

    “夠了。”陳霆閉了閉眼,“都出去。”

    “爸,您就眼睜睜的看著您的女兒被人欺負而不聞不問?媽都死了,你是不是也想著我去地底下陪媽你才滿意?”

    陳霆麵色一沉,拽著陳靜靜的手就將她拉出了病房。

    陳靜靜不肯就這麽離開,掙紮著,“我還要討一個說法。”

    陳霆充耳不聞般將她拽出了房間,空蕩蕩的走廊上,他終於鬆開了對她的鉗製。

    陳靜靜捂著自己的手腕,作勢還想著回去。

    陳霆伸出右手攔住她的去路,“我不說話不代表我在縱容你胡作非為。”

    “爸,你在說什麽?是她們兩個人欺負了我。”陳靜靜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臉,“我長這麽大還沒有受過這種恥辱。”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來這裏對徐萌萌說了什麽嗎?”

    陳靜靜下意識的閉了嘴,更是心虛的低下頭。

    陳霆再道:“我說過了,我的沉默不代表我在縱容你的肆意妄為,如果再有下一次,我會派人送你回去。”

    陳靜靜眉頭輕蹙,“爸,難道我說錯了嗎?她徐萌萌現在就是一個肮髒又不堪的賤女人。”

    “啪。”陳霆忍無可忍的一巴掌打在陳靜靜臉上。

    陳靜靜錯愕的捂住自己火辣辣又燙又疼的臉頰,一時之間,沒了聲音。

    陳霆目光如炬道:“你也是女孩子,更是有教養的大家閨秀,應該明白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這種惡性的詞匯能從你嘴裏說出來嗎?”

    陳靜靜咬了咬唇,兩眼充血,“連你都在掩飾她徐萌萌的肮髒,你就算堵住了我的嘴,你能堵住這天下悠悠眾口嗎?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徐萌萌被人玷汙了,對方還是一個渾身都是病的流浪漢,她現在比女支女還髒。”

    “閉嘴。”

    “你就算讓我不說,那些人也會議論紛紛,她徐萌萌這輩子都見不得人了,她憑什麽還裝得那麽清白?她算什麽東西?”陳靜靜謾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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