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櫟就算再愚鈍,也是自然明白了江清檸的言外之意。

    這不就是明擺著昨晚上有發生什麽羞澀到不能言說的事嗎?

    果然啊,自家總裁常掛在嘴邊的她還小,她還生著病,這些看似大義凜然的話,都是借口。

    男人,都是腹黑的玩意兒。

    聽著江清檸嘴裏隱含的話,送衣服,那不就是避諱的告訴他,他們的衣服都不能穿了嗎?

    什麽情況下衣服不能穿了?

    林櫟似乎已經能夠幻想到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們家總裁是有多麽的喪心病狂,怕是把夫人折磨到遍體鱗傷了。

    唉,太可怕了。

    江清檸裹著浴袍,反反複複的替他擦拭著額頭上的虛汗。

    沈烽霖一直沒有醒過來,臉色比起之前更難看了,怕是就吊著一口氣。

    江清檸更加慌不擇路了,她心裏有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一人在提醒她必須立刻送去醫院,然而另一人卻是委婉的勸誡她好歹也要穿上衣服再去,否則這時事新聞就得變成:

    沈氏掌門人沈烽霖一早便是衣不蔽體的被送往醫院。

    那畫麵感,她家沈三爺的一世英名就得全毀了啊。

    “叮咚……”門鈴聲響起。

    江清檸幾乎連問都沒有問一下門外是誰,迫不及待的把門打開了。

    林櫟雙手遞上衣服包裝袋,嘴裏的話還沒有說,對方已經啪的一聲把門又關上了。

    江清檸將衣服翻了出來,先把自己穿好了之後,又開始犯難了。

    她也不可能讓林櫟進來,如果他進來了,看見這一幕,她怕是得害臊到跳樓自盡了。

    “三爺,三爺,您醒了嗎?”江清檸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胳膊,還是沒有反應。

    江清檸咬了咬指甲,為難的掀開了被子。

    “我隻是替您穿衣服,我不會對您做什麽。”江清檸自我保證著。

    沈烽霖意識忽遠忽近,他有聽見什麽人在叫他,可是就是渾身疲憊到睜不開眼。

    倏地,他身上的被子被人掀開了,他條件反射性的抖了抖。

    江清檸麵紅耳赤的把小褲褲拽在手裏,閉著眼睛,企圖憑著感覺替他穿上去。

    “你在避諱什麽啊?”江清檸哭笑不得的抽了抽自己的耳光。

    她一個勁的麻痹著自己:你們是夫妻,你難道還沒有看見過?怕什麽?睜開眼睛,正大光明的看!

    江清檸深吸一口氣,眼睛鼓的比銅鈴還大,心髒跳得如同裝上了小馬達,蹦的她心率直奔一百八。

    沈烽霖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過來,卻是一聲不吭的看著她,更是不聞不問她在幹什麽,任她自由發揮著。

    江清檸終於完成了這第一步,她如釋重負的長籲出一口氣,隨後擦了擦額頭上那本不存在的熱汗,慢慢地抬起了頭。

    畫麵死寂。

    沈烽霖嘴角輕揚,似帶著笑,目光繾綣的與她四目相接。

    江清檸一個沒有坐穩,從床邊摔了下去,哐當一聲,腦袋磕在了床沿處。

    沈烽霖單手撐著自己坐了起來,一晚上的高燒,燒的他早已口幹舌燥聲音發啞,他問:“有沒有磕到自己?”

    江清檸恨不得咬舌自盡,所以說她剛剛那色米米的一幕都被他全看見了嗎?

    沈烽霖朝著她伸出右手,“站起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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