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檸覺得自己戀愛了,完完全全被這個該死的成熟的的老男人迷住了。

    他總是不露痕跡的撩撥著她這顆情竇初開的小心髒,就如同把自己囚禁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地方,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用著一根羽毛不停的撓癢癢。

    太喪心病狂了,卻又讓人難以拒絕。

    “得了,你別笑了,你再笑下去,我得懷疑你是不是中邪了。”徐萌萌來了一下午,她就在自己麵前笑了一下午,還笑得比外麵盛開的花還燦爛。

    江清檸控製不住自己的麵部表情,她低頭竊笑著,“三爺他總是偷偷地趁我不備親吻我。”

    徐萌萌仰頭望著頭頂上空的藍天白雲,她道:“你這是存了心的想要在我這個單身狗麵前秀恩愛是嗎?”

    江清檸毫無半點愧疚的繼續說著:“他剛剛又派人送來了很多東西,有好多都是我這輩子見都沒有見過的,你知道嗎?原來真的有鴿子蛋那麽大的鑽石。”

    徐萌萌嫌棄的瞥了她一眼,“你們江家也不差錢啊,你怎麽跟一副鄉巴佬進城似的,你差鴿子蛋那麽大的鑽石嗎?”

    “聽說價值好幾個億。”

    “……”徐萌萌嘴巴張了張,默默的閉上了嘴,她好像也沒有見過那麽大的鑽石啊。

    江清檸抬了抬手,拿出口袋裏的護手霜,擠了一點在手背上來回擦拭著,她道:“這一天天的,手怎麽這麽的幹巴,瞧瞧,幹巴的都快蛻皮了。”

    徐萌萌當真被她無名指上那鴿子蛋一樣巨大的鑽石晃瞎了狗眼。

    江清檸心滿意足的放下了雙手,“你今天來找我是想說什麽事來著?”

    徐萌萌被她這麽一笑差點把正事給耽擱了,她輕咳一聲,環顧一圈四周,確認並沒有閑雜人等之後,謹慎的說著:“陳靜靜出院了。”

    江清檸詫異道:“她什麽時候住院了?難道是去做無痛人流了?”

    徐萌萌一指頭戳在她的腦門上,“你還真是信了他們的鬼話?”

    江清檸摸了摸自己被戳的隱隱作痛的額角,哭笑不得道:“那麽漂亮的女孩子也不像是會說瞎話的人啊。”

    徐萌萌嘖嘖嘴,“虧得三爺對你掏心掏肺的,你就真把他當成了那種饑不擇食的登徒子?”

    “三爺不像是那種卑鄙小人。”

    “陳靜靜是舊毛病的原因才住院了一段時間,不過今天出院了。”徐萌萌憂心忡忡道:“按照電視劇的劇情發展,我覺得她很有可能病愈之後就跑來你這裏作妖。”

    江清檸若有所思著:“她肯定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求我別趕她走,然後當牛做馬的報答我的這輩子的恩情,最後背著我勾引我的丈夫。”

    “叮咚……”話音未落,門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兩人立馬緊張的麵麵相覷一番。

    徐萌萌眨了眨眼,“這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江清檸皺了皺眉,刻意的壓低著聲音,“我要不要當做自己不在家?”

    “叮咚……”門鈴繼續響起。

    徐萌萌一個頭兩個大,“咱們這樣會不會像是不戰而屈人之兵?認輸了?”

    江清檸嘩啦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像是那種懦弱而無能的婦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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