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檸麵紅耳赤的捂住她的嘴,明知房間裏沒有別人,還是忌諱環顧了周圍一圈,羞赧道:“你這話如果被三哥聽見了,還不得誤會我是那種、那種輕浮又做作的女人?”

    “難道你內心不是這麽想的?”徐萌萌掀開她的手,笑得前俯後仰。

    江清檸輕咬紅唇,“都說了,想是一回事,實踐又是一回事,我給三哥的定位是溫柔大方又體貼的良家婦女形象。”

    “得了吧,那是因為你懷著孩子束縛了你的心裏自由。”徐萌萌一語道破。

    江清檸低下頭,一張臉紅了又紅,“就算這樣,咱們也要看破不說破,心知肚明就行了。”

    徐萌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江清檸同誌,我看好你哦。”

    “徐萌萌同誌,你也要努力,祖國未來的花朵需要我們不遺餘力的辛苦耕耘,這是重任,也是我們義無反顧的責任。”

    徐萌萌堅定的點了點頭,“我會努力廣撒網,爭取早日成為一個優秀的良家婦女,相夫教子,相濡以沫。”

    兩人傻不拉幾的大笑起來。

    一經數日。

    沈家三爺沈烽霖的長子滿月宴特意設在了香格拉酒店,沈家更是豪氣衝天的將整棟酒店布置成兒童樂園,入口處更是放上了兩個十米高的巨型玩偶,有多紮眼就有多紮眼。

    江清檸抱著孩子坐在休息區,附近有不少賓客上前恭賀,但都被沈三爺一一拒絕。

    徐太太被拒絕靠近之後,略顯尷尬的離開了休息區,拿過香檳便是一飲而盡,借著酒意憤憤不平的說著:“真當自己生了個金娃娃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

    程太太小聲道:“沈家可打緊這個孩子了,人家江清檸母憑子貴,現在得意一點,也不是不對。”

    “既然這麽在乎,抱出來做什麽?誰家滿月宴的孩子不是讓賓客看的?”徐太太放下酒杯,“我就看不慣她這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

    “你還別說,這個孩子雖說早產,但長得挺健康的,別人家的早產兒不是這裏毛病,就是那裏毛病,總之就是多多少少都有點毛病,她這個孩子倒像是足月生的。”彭太太故意挑起話題。

    程太太道:“難不成是孩子的月份有問題,或者說孩子有問題?”

    彭太太刻意的壓低著聲音,“前兩天我家那口子不是親自去江家道喜了嗎,江夫人不小心說漏了嘴,孩子出世當日就被抱走了,是後來才找回來的,所以說沈家一直沒有聲張江清檸早產了。”

    “還有這回事?”徐太太下意識的看向被隔離保護起來的休息區,“那也有可能這個孩子並不是沈家的?”

    “這話可不能亂說,沈家不介意替別人養孩子,咱們也不能瞎說一通啊。”彭太太嘲諷笑道:“你們不覺得江家都少了一份氣焰嗎,如果這江清檸懷裏的孩子真的是沈三爺的,江董事長怎麽還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

    眾位夫人皆是紛紛朝著江來方向看過去,雖說他臉上依舊笑意滿滿,但眼底卻是擋不住的憔悴,就像是連續失眠造成的眼窩深陷。

    確實是怎麽看怎麽不像是家門有喜啊。

    徐太太問:“既然這個孩子有問題,那沈家就這麽不聲不響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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