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不要動我。”江清河還在劇烈的掙紮著。

    “清河,聽話,你別亂動,很快就會沒事了。”程易壓製著她的雙手,生怕她一個激動傷害了自己。

    主任醫生打開裙子一看,神色一凜,目光一聚,整個人都像是被靜止了那般好一會兒沒有反應。

    “情況怎麽樣了?”程易問的很小心。

    江清河認命的鬆了力氣,渾身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不再反抗了。

    醫生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啟齒。

    程易慌了,“很嚴重嗎?”

    “這、這是什麽東西?”醫生不明所以的把一隻血袋拿了出來,袋子表麵還有許多小孔,一滴一滴的往外漏著血。

    血液流在了江清河的裙子上,霎時留下一抹揮之不去的紅霜,紅的那麽刺眼,紅的那麽明目張膽。

    在場的男士們,沒有聽見動靜聲,一個個好奇卻又避諱著不敢回頭,東張西望著,企圖聽見什麽隻言片語。

    “你自己轉過來看吧。”許夫人嫌棄般的單手捂了捂口鼻。

    所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回了頭,頓時瞠目結舌。

    許夫人嘲諷道:“原來不是流產了,是有人故意耍小心機裝流產。”

    “這可真是滑稽。”

    “這是把我們大家當猴耍嗎?”

    “陳總這話說錯了,這是明擺著把沈家和程家當猴耍啊。”

    冷嘲熱諷聲更是激烈了。

    江清檸不敢置信的走上前,拿過醫生手裏的血袋,哐當一聲砸在了江清河身上,“我真是低估了你的本事,這種事你都得想得出來?”

    江清河低頭不語,雙手緊緊的攥著裙角,不看不聽甚至不說。

    程易踉蹌著站起身,聽著附近此起彼伏的笑聲議論聲,仿佛每一句話都狠狠的抽在了自己的臉上。

    所以說,他剛剛的那一番行為,就像是跳梁小醜一樣,娛樂著所有人?

    “麻煩趙醫生跟大家說說這是什麽情況?”沈烽霖的聲音一響起,偌大的屋子瞬間安靜。

    趙醫生大概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哭笑不得道:“可能是誤會。”

    “這是怎麽回事?”江來老大遠就聽見了宴會廳的吵鬧聲,卻被江夫人故意繞著彎子拖延著時間回來。

    江夫人看見了坐在地上沒有反應的女兒,心口一滯,慌不擇路般跑過來,擔憂道:“怎麽了?”

    江清河的臉色慘白一片。

    “江董事長來的可真巧,這好戲都結束了,你這個父親才出現,這時間把控這真是恰到好處啊。”陳總故意說得陰陽怪氣。

    江來聽得雲裏霧裏,“究竟是怎麽了?”

    “您女兒懷孕了,不過剛剛流產了。”許夫人言語間全是難以掩飾的嘲諷。

    江來下意識的看向江清檸,見她生龍活虎的站著,眉頭一蹙,轉而又看向地上緘默不語的江清河,恍然大悟了過來。

    “我們先離開。”江夫人扶起江清河。

    江來氣的麵紅耳赤,怒不可遏的一巴掌打在江清河臉上,恨鐵不成鋼的原地跺跺腳,最後憤懣不平的轉身即走。

    江清河被打懵了,右手捂著火辣辣疼的鑽心的臉頰,兩眼通紅,梨花帶淚的再看向身後連句話都不說的程易。

    “麻煩請等一下。”沈烽霖站在了兩人麵前,如一座山那般,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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