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檸被他嚇了一跳,她想不出沈三爺他為什麽要禁這玩意兒,難道是被自己氣的從此失去男人尊嚴了?

    她越發自責,恨不得再扇自己兩個耳光。

    江清檸舉起右手,用力的打了下去。

    “啊,疼疼疼。”她搓著臉,放棄了自殘。

    清冷的走廊上,寒風嫋嫋。

    “咚咚咚。”高跟鞋的聲音有條不紊的從走廊一頭傳到另一頭。

    女人穿著一身白,笑靨如花,猶如三生石旁那盛開的彼岸花,鬼魅而妖冶卻無人敢觸碰。

    江清檸聽見了腳步聲,下意識的回過頭。

    “呼呼。”一陣冷風撲麵而來,她的身後卻是空無一人。

    江清檸不知是被凍得發抖,還是被這詭異的氛圍嚇得有些畏懼,她焦急的喊了一聲,“是誰在裝神弄鬼?”

    無人回複。

    江清檸心裏發虛,身下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到最後,她幾乎是跑到了電梯前。

    電梯打開。

    一雙腿出現在她的眼中。

    “啊!”江清檸踉蹌著往後退,後背撞在牆上。

    她驚慌失措的瞪著電梯裏上吊的假人,假人臉上潑著血,身上的衣服也是似曾相識,那不是她的裙子嗎?

    江清檸雙手緊緊的握住嘴,看著電梯門靜若無聲的又合上了。

    “怎麽了?”沈烽霖聽見門外的尖叫聲,身體本能的跑了過來。

    江清檸順著牆滑坐在地上,心有餘悸的指著合上的電梯。

    沈烽霖按下了下行鍵,緊閉的電梯門又一次敞開了。

    任憑他做足了心理準備,當看到穿著裙子戴著假發,臉上全是血的假人時,心裏也是狠狠的抽畜了一下。

    林景瑄愕然道:“誰做的?”

    沈烽霖轉過身將小丫頭瑟瑟發抖的身體抱在了懷裏,安撫著:“沒事了。”

    林景瑄三下五除二將假人從電梯上扯了下來,突然一挪照片從假人的裙下掉了出來。

    一張又一張,全是江清檸最近的生活照。

    林景瑄看了一眼旁邊不吭聲的男人,咽了一口口水,“這不單單是嚇唬鬧著玩吧。”

    沈烽霖不說話,他感受到懷裏的小丫頭抖得更厲害了,低聲道:“有我在,別怕。”

    江清檸本是想說自己沒事了,但一聞到他那獨有的檀香味時,雙手就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抱得更緊一點。

    嗯,人家真的是怕極了啦。

    樓梯間,高跟鞋的聲音還在繼續,叮叮咚咚,鏗鏘有力。

    姐姐,你喜歡我的禮物嗎?

    是夜,風起雲湧。

    “啪。”江家傳來一聲不容忽視的玻璃破碎聲。

    江清檸前腳剛踏進家門,就被盛怒中的父親嚇了一跳。

    江來怒不可遏道:“好一個林氏,上個月還跟我說著咱們以後同進同退,是打斷骨頭也會連著筋的親兄弟。哼,笑話,慶賀宴偏偏漏下我一個江家,我稀罕去參加那拍馬屁的宴會嗎?”

    “爸,怎麽了?”江清檸撿起地上的雜誌,原來是林氏一年一次的周年慶賀,往年江家都在受邀之列,今年出了這麽多事,怕是人人都會避諱三分了。

    江來扯了扯領口,“工作上的事,你小孩子別過問了,你不是在醫院嗎?又跑回來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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