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司絲毫不懼這個男子的威脅,畢竟他在家族裏向來是橫行慣了。

    他指著江清檸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我用特殊手段了。”

    林景瑄笑了笑,隨後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又是一腳將放狠話的家夥給踢翻在地上。

    薑司這下疼的爬都爬不起來,卻依舊不忘再放下一兩句狠話,低低的咒罵著:“你給我等著。”

    解決掉這個麻煩,林景瑄拿出手絹反反複複的擦幹淨雙手,就像是沾上了什麽汙穢之物似的,嫌棄極了。

    徐萌萌心有餘悸道:“你最近還是乖乖的待在家裏吧,咱們不怕狼咬,就怕狼惦記。”

    林景瑄自上而下的將江清檸審視了好一番,不知是不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她好像變得比之前更有幾分韻味,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女人味。

    以前的江清檸漂亮是漂亮,但更可愛,像個瓷娃娃似的。

    而現在的江清檸不僅是漂亮,還由內而外的散發著知性的成熟美,就像是醒目的珠寶,誰見了都會不由自主的多看兩眼。

    “咳咳。”林景瑄掩嘴輕咳一聲,“徐小姐說的有幾分道理,嫂子你現在身體特殊,還是暫時休學吧。”

    “我會考慮的。”江清檸往前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今天這事先別告訴三哥了,他最近那麽忙,別用這些小事去耽擱他的正事。”

    “嫂子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你的事就是天大的事,用我家老三口頭禪來說,像剛剛那混小子就得斬草除根拔幹淨了,不然春風吹又生。”

    “……”

    “你別擔心了,我會看著辦。”林景瑄繼續道:“現在送你們回去嗎?”

    “我先回趟宿舍拿點東西。”

    “那我就在這裏等你們,不著急,慢慢拿,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林景瑄轉身走回了車裏。

    宿舍大樓,清風徐徐。

    江清檸剛剛推開宿舍大門,腳下突然踩到了什麽東西,她下意識的低頭看過去。

    徐萌萌伸著脖子望過來,“怎麽了?”

    江清檸腳下踩著的是一個相框,裏麵貼著一張黑白照片。

    任憑江清檸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強,在看到自己‘遺照’的刹那,也莫名的心髒驟停了幾秒。

    徐萌萌不敢置信的張望四周,“是誰在惡作劇?”

    江清檸彎下腰把照片拿了起來,她這才發現滿屋子都貼滿了她的‘遺照’,一張又一張,仿佛在告訴全世界,她死了一樣。

    “我真是快瘋了,是誰在搞惡作劇?”徐萌萌著急著把屋子裏的相片全部撕下來。

    江清檸把相框放在桌上,連忙倒杯水想要壓壓驚,“沒事的。”

    “清檸,你先別喝水。”徐萌萌按住她的手,“宿舍被人潛進來了,誰知道那個人會不會在水裏放什麽東西。”

    江清檸道,“這個人究竟有多恨我?”

    “肯定是嫉妒你的人,這年頭吃不著葡萄嫌葡萄酸的人比比皆是,咱們不能自亂陣腳。”徐萌萌把黑白照全部扔進了垃圾桶,“我得去安保室調調監控,看看是誰這麽無聊搞這種東西。”

    “你說會不會是江清河?”江清檸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想起她,但潛意識裏覺得這個人就是她。

    “你別亂想,她、她都死了!”徐萌萌突覺一陣陰風襲來。

    江清檸心神不寧道,“你確定她死了對吧?”

    “我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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