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檸搖頭,“我沒事。”

    沈烽霖動作小心的替她把額頭上的汗水去擦掉,“怎麽出了這麽多汗?”

    江清檸不說,隻是貪婪般的想要多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好像怎麽看都覺得少了一眼。

    “丫頭,你告訴我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沈烽霖急壞了,又不敢說重話嚇到她。

    江清檸笑了笑,“我真的沒事。”

    沈烽霖很不放心,將外套一一拿上,“我們去醫院。”

    江清檸抓住他的手臂,力氣很大,生怕他突然間就不見了似的,她用力的攥緊了他的手腕。

    沈烽霖低眉看著她的手,“怎麽了?”

    “三哥,我、我看到垃圾桶裏、有、有血。”江清檸說的斷斷續續,似乎為了保留證據,她還把那張紙巾都藏了起來。

    沈烽霖望著她小心翼翼的從口袋裏摸出了染血的紙巾,忍俊不禁道:“這裏有細菌,你不知道自己身體特殊嗎?”

    江清檸依舊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反複的問著:“為什麽會有血?”

    “我爸下手太狠了。”沈烽霖將自己的T恤衫拉起來些許,之前還隻是皮下又紅又腫,現在已經破了皮出了血。

    江清檸輕輕的碰了碰他的背,“疼嗎?”

    “沒事,一點皮肉傷而已,過兩天就結痂了。”

    “之前沒有出血啊。”江清檸眉頭緊蹙,雖然老爺子打的狠,但也不至於皮開肉綻傷成這樣。

    “不然為什麽要叫戒堂?沈天浩一聽這兩個字都嚇得渾身發抖,你以為戒條打兩下隻是淤青嗎?”沈烽霖寵溺般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傷皮不傷骨,這隻是電視劇裏騙小孩子的,這玩意兒一下就能皮開肉綻。”

    江清檸聽得驚心動魄,緊張道:“真有這麽厲害?”

    “嗯。”沈烽霖說的一本正經,並不像是信口開河那般。

    江清檸總算是放心了,連帶著隱隱作痛的肚子也不疼了,她笑了起來,“我是不是很傻?”

    “以後有什麽事別藏在心裏。”沈烽霖握緊她的小手,“有哪裏不舒服也要告訴我。”

    “嗯,我真的沒事,要不要讓我跳兩下試試?”江清檸作勢就想著原地蹦躂幾下。

    沈烽霖心有餘悸的將她抱了回來,“我知道了,你別亂動。”

    江清檸伸出小手指輕輕的在他衣角處勾了勾,“我好像鬧了笑話。”

    “紙巾上全是細菌,快扔了。”沈烽霖把她捏成團的紙巾全部丟進了垃圾桶,“快去洗洗手。”

    江清檸羞赧的跑進洗手間,見著鏡子裏犯糊塗的傻丫頭,輕輕的錘了錘自己的腦門。

    你啊你,見風就是雨,你能不能有點生活常識啊。

    沈烽霖坐在床邊,看著垃圾桶裏被遺棄的紙團,雙手緊握成拳。

    傷口是他剛剛故意用針紮的,紮的孔很小,就像是被打之後皮開肉綻冒出來的血珠。

    他從書房裏出來後才發現房間裏丟棄的那團紙,太過明顯,終究還是被她發現了。

    一樓的衛生間,他像是自殘一樣在戒條打過的位置密密麻麻的紮了幾十個孔,觸目驚心,而他卻是連眉頭都不帶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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