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檸始料未及這要命的時刻會被沈老夫人撞個正著,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往臥房跑去,一個激動,左腳絆住右腳,毫不意外摔了一個狗吃翔。

    然而就算摔倒了,她也不忘拚了命的往臥室爬。

    丟人,丟死人了。

    沈老夫人如雷轟頂的站在客廳裏,一顆心髒一會兒跳的像打鼓,一會兒又跌入穀底像死物,她揉了揉眼睛,確定地上穿著奇裝異服的正是平日裏乖巧可愛的小丫頭之後。

    捧腹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沈老夫人不顧身份,笑的前俯後仰。

    江清檸更是沒有臉見人了,灰溜溜的跑回了房間。

    沈烽霖掩嘴輕咳一聲,疾步走至房間前,敲了敲門,“不用藏著了。”

    江清檸反鎖上門,自責的敲了敲頭,你還能再愚蠢一點嗎?

    沈烽霖嚐試著開門,但很明顯,門鎖上了。

    “我想靜靜。”江清檸恨不得找條縫藏進去。

    “吃過晚飯沒有?”沈烽霖看向廚房,連一絲兒煙火氣都沒有,看來是沒有吃過了。

    沈老夫人目光如炬的瞪著自家老三,“你說吧,你對我家清檸做了什麽混賬事,逼得她穿這麽奇怪的衣服?”

    “可能是這兩日太忙了。”沈烽霖打開冰箱,拿出一應俱全的食材。

    沈老夫人嘖嘖嘴,“既然你這麽忙,那我接她回去住兩天,我怕再跟你待下去,好好的一朵花得枯靡了。”

    “她怕是也沒有臉跟您回去。”沈烽霖一想起她那雙兔耳朵,嘴角便不受控製的往上揚。

    “我保證不笑。”沈老夫人麵色當真是很嚴肅。

    “您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她今晚上估計是沒有臉麵再見您了。”

    “這說的什麽話,我又不是老頑固,孩子嘛,喜歡奇怪的東西很正常。”沈老夫人深明大義的往江清檸臥室走去。

    “叩叩叩。”江清檸剛卸完妝就聽見敲門聲,手裏的兔耳朵都快被她薅禿了。

    沈老夫人的聲音傳來,“清檸啊,是我,開開門。”

    江清檸不敢鎖著老夫人,硬著頭皮將房門開了鎖。

    沈老夫人笑逐顏開的走進,“這衣服挺好看的,藏著做什麽?”

    江清檸一張臉猶如熟透的蘋果,紅的都快冒煙了,她道:“太丟人了。”

    沈老夫人刻意的圍著她轉上兩圈,“特意穿給我家老三看的吧。”

    江清檸羞愧的無地自容。

    “我家那根木頭確實是有些木,辛苦你了。”

    “我去換了。”

    “別啊。”沈老夫人掩嘴笑了笑,“我覺得挺好的,別換了,我馬上就要走了,你也別藏著,出來吃點東西,就穿這一身,別換,不能換。”

    江清檸話還沒有說完,就見老夫人快步走出了房間,生怕自己會挽留她似的,步伐矯健,如踩著風,一眨眼就出了別墅。

    沈烽霖換上了一身家居服,兩兩四目相接。

    江清檸尷尬的低下頭,兩隻手不停的攥著裙角,上上下下,搓來搓去。

    “怎麽不說話了?”沈烽霖依舊是扳著那張不見喜怒的臉,隻是眼中不知不覺的多了一絲寵溺。

    江清檸煙視媚行,低不可聞的說著:“我這樣子很難看吧。”

    “為什麽要穿這種衣服?”沈烽霖明知故問,視線落在她的腿上,又細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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