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今天興致挺好的。”薛夫人賣力的把自己的小女兒往前推,“這是甜甜,快來見過老夫人。”

    “老夫人好。”薛甜甜人如其名雖說二十五六歲卻依舊一口娃娃音,那一聲嗲嗲的老夫人,叫的人心都化了。

    “今天大家能夠賞臉來參加這個茶座會,我真的是高興壞了,竟是有些不善言辭了。”薛夫人特意的把自己的女兒安排在了老夫人麵前。

    沈老夫人卻是將江清檸的手牽了起來,笑的滿麵春風,她道:“忘了給大家介紹一下了,這是清檸。”

    江清檸更顯得緊張了,嘴角努力的上揚著弧度,手心裏也是不知不覺的起了一層汗,她說著:“各位長輩們午好。”

    “我們也見過江小姐幾次了,果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了。”一人言,眾人齊聲附和。

    江清檸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您過謙了。”

    “我家老三的終身大事可是愁壞了我這個老母親,不過……”老夫人頓了頓,刻意的把江清檸手指頭上那顆亮晶晶的戒指露了出來,她笑:“現在不愁了。”

    如此淺顯易懂的答案,再笨的人也明白了一二。

    薛夫人當場白了臉,她精心策劃的一場茶座會,為了邀請老夫人,更是運籌帷幄的好一段時間。

    這下倒好,賠了夫人又折兵,給他人做了嫁衣裳。

    陳夫人這次大笑起來,那笑聲就好像是自家好事將近了似的,喜上眉梢的湊上前,“所以說老夫人這是要雙喜臨門了。”

    “陳夫人這話怎麽說,怎麽就是雙喜臨門了?”許夫人明知故問道。

    陳夫人直言不諱道:“這沈天浩和江清河不是已經訂婚了嗎,聽說下個月就要舉辦婚禮了,這還不是雙喜臨門。”

    林夫人笑道:“咱們可要向老夫人討一顆喜糖吃了。”

    “誰說要舉行婚禮了?”沈老夫人當場黑了臉色。

    眾人見狀,連話都不敢說了。

    沈老夫人放下茶杯,“這個話題沒有必要再繼續了。”

    “是,是我最笨說了不該說的話。”陳夫人識趣的閉上了嘴。

    沈老夫人看向旁邊,頓時喜笑顏開,“清檸,你來說,我喜歡聽你說話。”

    江清檸頓時如坐針氈,“我、我能說什麽?”

    “你是學法語的吧,要不念首法語詩詞給我們聽聽?”

    江清檸如臨大敵,更是挺直了腰背,她清了清嗓子,一段眾人都聽不懂的詩詞信手拈來。

    沈老夫人壓根也聽不懂,隻知道一昧的拍手叫好,“真好聽,大家說好不好聽?”

    一眾掌聲排山倒海。

    江清檸羞紅了臉。

    沈老夫人又問,“能翻譯給我聽聽嗎?”

    “這是倉央的一首詩,大家應該都聽過。”

    “說說看。”

    “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裏,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裏,不離不棄。”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裏,不增不減。”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裏,不舍不棄。”

    我愛你,就像是春風走了八百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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