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浩在客廳裏有些坐立難安,剛剛那種氛圍下,他也沒有機會和自家三叔說上兩句話。

    其實更多的是他怕三叔當場否定他,他可不想在江清檸麵前被說的啞口無言。

    “你一個人轉來轉去做什麽?”沈天意單手支著額,笑容滿麵,表情有多賤就有多賤。

    沈天浩坐在他身側,神色凝重道:“沈家的回敬宴你知道嗎?”

    沈天意點頭,“當然知道了。”

    沈天浩雙手緊握成拳,“為什麽就沒有一個人告訴我這件事?”

    “為什麽要告訴你?那一天你不是忙著訂婚嗎?家裏也是為了你著想,免得打擾了你的喜事。”

    “既然你們都知道那天我訂婚,為什麽還要搞一個莫名其妙的回敬宴?”沈天浩內心焦灼,整個人都焦慮極了。

    沈天意道:“可是你說的婚姻大事你自己做主,我們這些外人可沒有權利過問,我們都是外人,也沒有那個資格參與你的訂婚。”

    “你、你明知道我那天說的是氣話。”沈天浩咬緊牙關,說的自己都沒有了底氣。

    沈天意忍俊不禁道:“這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我當不當真不重要,但我知道我爸和三叔肯定是當真了。”

    “我們可是兄弟,你也不幫襯我說說好話?”

    “這得罪三叔的事我可不敢做。”沈天意悠哉悠哉的站起身,“你好自為之吧。”

    “我不能坐以待斃。”

    沈天意吹著曲兒的離開了客廳。

    沈天浩六神無主的打開手機屏幕又鎖屏,他知道隻要哄好三叔,眼前的困境就能迎刃而解了。

    隻是,偏偏他得罪了沈家最記仇,也是最難伺候的祖宗啊。

    ……

    賓利轎車停在了京大校門口。

    江清檸提著自己的包包站在馬路牙子邊,麵朝著離開的車子揮了揮手,剛一轉身,一隻手從天而降一把鎖住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

    徐萌萌掛在她身上,笑的跟朵花似的,她道:“別依依不舍了,車屁股都看不見了。”

    江清檸推開她的鉗製,裝著聽不懂她話裏的意思道:“你胡說八道什麽,我這隻是出於一種禮數。”

    “嘖嘖,別狡辯了,你自己老是交代這幾天你們有沒有發生點不一樣的事?”

    江清檸一提起這事就忍不住的歎口氣,“他很忙,每天一大早就離開了,回來的時候我都睡著了。”

    徐萌萌嘴角抽了抽,“所以說你們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江清檸往宿舍樓走去,鄭重的點了點頭,“現在他把我送回來了,我怕也沒有機會再住進他家了。”

    “就算咱們正麵上沒有借口進去了,咱們可以采取迂回戰術啊。”徐萌萌挑了挑眉。

    江清檸搞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問:“什麽迂回戰術?”

    “沒有理由你不知道製造理由?”徐萌萌故作老成的捏了捏下巴,“咱們從長計議,好好想想。”

    江清檸突然靈機一動,“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江清檸有些難為情的低下頭,“我又把他的衣服撕爛了。”

    徐萌萌對於這個信息有點上頭,為什麽她要用‘撕’這個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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