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檸清楚的聽見了自己的心髒像打著鼓似的跳的又急又快。

    她鼓足了勇氣拚了命的想要再離他近一點,隻要再近一點就成功了。

    沈烽霖的一動不動似乎是在默許她靠近,但他心裏很清楚,這是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的。

    江清檸在千鈞一發之際,就離他一拳之隔的位置險險的停了下來。

    沈烽霖感受到她的呼吸噴灑在了自己的臉上,又熱又燙。

    江清檸忙不迭的縮回脖子,像個犯錯的小孩慌亂的低下頭,“對、對不起。”

    沈烽霖依舊是癱著那張不見喜怒的麵癱臉,沒有人知道他是高興還是難過,特別是在他一聲不吭的時候,整個走廊上的空氣仿佛都低了好幾度。

    江清檸雙腿有些發軟,她扶著牆想要逃之夭夭,卻被一隻手給攔住了去路。

    “走錯了。”他說的雲淡風輕,好似並沒有因為剛剛她的無理舉動而生氣。

    江清檸紅了紅臉,埋著頭跟在他身後,酒精導致的視線模糊,她一個大意沒有看清楚腳下的階梯,一個踉蹌直直的往地上栽去。

    沈烽霖眼疾手快接住了摔過來的她,聲音低沉富有磁性,他道:“小心看路。”

    江清檸窘迫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能自己走嗎?”他問。

    “能。”她逞強的回答。

    沈烽霖推開了最後一扇門,終於出了酒吧。

    酒吧的後巷,人煙稀少,時不時會有一兩個喝的醉意熏熏的人結伴路過。

    “你站在這裏等我,我去買瓶水。”言罷,沈烽霖徑直往對麵馬路的便利店走去。

    冷風一吹,江清檸清醒了不少,她有些不記得酒吧裏發生的事,但剛剛走廊上的事,她門兒清。

    她竟然妄想著借酒壯膽去輕薄沈三爺?

    江清檸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腦門,你還能再幹一點糊塗事嗎?

    路邊,一輛法拉利跑車悄悄的駛了過來。

    沈天浩守了兩個小時,終於等到兩人出來了。

    而在法拉利的十米外,一家露天經營的咖啡店椅子上,一人揭了揭帽子,正目不轉睛的觀察著醉酒過後的江清檸。

    江清河兩隻手緊緊的攥著咖啡杯,神色晦澀不明,但暴露出來的殺意越來越濃。

    傳說中不近女色的沈三爺竟然與她共進共出!

    看來她還是低估了江清檸的本事,竟是有兩把刷子,連沈三爺都搭上了橋。

    現在是她和沈天浩結婚的重要時刻,如果江清檸在其中搗亂慫恿沈三爺破壞他們的婚禮,那她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麽都撈不到了?

    江清河神色凝重的放下了咖啡杯,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法拉利裏,沈天浩坐不住了,他必須要近距離的查清楚江清檸這個臭女人的動機。

    江清檸聽到了腳步聲,下意識的轉過身。

    沈天浩並不打算拖延,直接開門見山道:“你接近我三叔究竟想要做什麽?”

    江清檸輕笑一聲,“我和誰親近,關你什麽事?”

    沈天浩咬了咬牙,惡狠狠道:“我三叔可不是好利用的,你別引火上身最後弄得裏外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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