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看他,說,“離婚這件事,我期盼了那麽久,怎麽可能會後悔?我想給嘉言一個平靜安穩的生活。在葉寒遇身邊是注定不能實現的。雖然開頭肯能會有些困難,但習慣就好。”

    “好什麽好?這世界上哪裏有那麽多事是可以習慣的?你明明還愛著葉寒遇,為什麽那麽強呢?”趙均玄拉起我的手,“姐夫肯定是在等你低頭。你那麽恨姐夫,無非就是因為孩子的事。其實這個事也不能怪姐夫。那孩子……”說到這裏,他驟然停了下來。

    我好奇看著他,“我孩子怎麽了?”

    “那孩子……就是……沒那那個福分,才留不住的。”趙均玄支支吾吾的說完,又擺擺手,“姐,已經死掉的孩子,固然可惜。但人不能一直看過去啊。嘉言還在你的身邊,你要為他考慮。沒有哪個孩子,可以離開父親還活的開心的。走吧,你要拉不下麵子,我替你開口。我們現在就找姐夫去。”

    這是趙均玄第一次稱呼葉寒遇為姐夫,但我卻不能如他所願。我拉著他的手,搖頭說,“不要。軒軒,你要認我這個姐,就別管我的事了。這是姐姐我最後一絲體麵了。好嗎?”

    趙均玄到底是經不住我的脾氣,最後也沒有再勉強我了。他收拾好桌上的啤酒瓶空瓶子後,就讓我早點休息,自己先走了。

    因為和我喝酒的人是趙均玄,他對我喝酒的數量管控的很嚴格。所以我喝得並不多,第二天起床時也沒有宿醉的頭疼。

    我照常出門去買菜,結果剛出小區的門口,忽然一個人從身後拉扯了我一下,緊接著我的臉頰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林笑,你這個賤人!誰允許你敢刺傷葉寒遇的?誰給你的膽子!”白薇怒吼著,仿佛我踩了她的地雷一樣,情緒比季月琴還要激動。

    我摸了摸火辣辣的臉,瞪著麵前突然出現的白薇,當即反手甩了她一個巴掌,“白薇,我刺傷的是我的男人,我的丈夫。他都沒有和我計較,你拿什麽立場打我?”

    白薇被我打的,整個人轉了個圈,差點又要摔倒在地上。但這一次,聶奕很快出現,並扶住了她的肩膀,把她護在身後,衝著我吼道,“林笑,你上次就把她打流產了,現在又下那麽重的手?她是個病人!”

    “病人?病人不好好在醫院裏養病,一大早跑我這裏打人?我隻是還她一巴掌罷了。你再不帶她走,我連本帶利都要回來。”我冷笑,懶得和他掰扯。隻要事關白薇,聶奕就像智障一樣分不清好壞。

    “你敢!”聶奕大怒,伸手把我推開。

    我反手抓住聶奕的手腕,穩定自己的身形,保持站立姿態。推推搡搡之間,眼看我就要被推倒在地上,一輛車子緊急在我身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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