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遇的眼眸一寒,“就因為孩子死了,你就和我分開?你為什麽不想,我們還能有第三個,第四個孩子呢?在你心裏,沈邢的孩子比我,比嘉言還重要?”

    即便到現在,葉寒遇還不明白我的痛苦源於什麽。

    既然這樣,我又能怎麽辦呢?

    真是太搞笑了。

    我也真的笑了,哈哈大笑,笑得上氣喘不過下氣,眼淚流出的時候,扯的胸口一痛。

    而葉寒遇也愣住了,雙手鬆開了我的肩膀,一臉震驚又擔憂的表情看著我,有些手足無措,“林笑……”

    我慢慢停下笑,仰頭看他,“既然你那麽相信你看見的,聽見的,那我也沒什麽好辯駁的了。沒錯,那個孩子是沈邢的,你高興了吧?我不愛你,從淩蕭回國後,我們的爭吵就從沒有停止過。是沈邢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啪!”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葉寒遇已經一巴掌打了過來,如同被侵犯領土的雄獅一樣狂暴,“住嘴!”

    我摸著腫起來的臉頰,嚐著嘴角的血腥味,看向葉寒遇的目光也變得冷利起來,勾唇一笑,如他所願的住了嘴,疲於任何語言,我倦怠地躺回床上,用被子包裹住自己,拒絕再看他一眼。

    即使有被子阻擋光線,黑暗中,葉寒遇餘怒未消的聲音還是穿透層層阻礙,傳入了我的二中。

    “離婚的事,你別再提了。好好養身體就是了。最近的你情緒不穩定,不適合照顧孩子,我會把嘉言送到學校裏寄宿。”

    他是怕我逃走,所以把嘉言和我隔離起來,想拿孩子來控製住我。他的小算盤,我一清二楚,卻懶得爭辯,很快,就聽見他關門的聲音。

    有辦法的。

    一定會有辦法的。

    我一定能離開這裏,帶走嘉言。

    從葉寒遇懷疑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那刻起,他就不配當父親。

    ……

    自那次吵架後,我就被變相的軟禁在葉家老宅裏。葉寒遇以我養身體當借口,拒絕我出門的任何要求。即便是體檢,也必須在他的陪同下。

    我實在悶的發慌,他才勉強同意沈夏上門看我,和我聊天。

    也不知道他和沈夏說了什麽,沈夏一進屋看見我,就幫著葉寒遇說進了好話,勸我別卷牛角尖,好好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我無動於衷的聽完她的勸,給她倒了一杯熱水後,才說,“沈夏,我要離婚。”

    離婚這個事,我不止一次和沈夏提過,她都免疫了,隻是自顧自說著她要說的話,“林笑,你別動不動就說離婚。離婚了,你那個孩子就能活過來了?說真的,我也當了母親,我知道孩子的死,對母親的打擊有多大。我也知道,任何安慰的言語都是蒼白無力的。可你現在情緒不穩定,做出的任何決定都是衝動盲目的。你別犯傻啊。”

    “我沒有衝動。當初我就想離婚了。隻是為了孩子才給彼此一個機會的。”我斜睨了她一眼,十分平靜地說,“可是,他把我的孩子弄沒了。是他毀掉了我們在一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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