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淩蕭的這次見麵,我以為是再尋常不過的一次爭執,誰知道卻在葉寒遇的心裏埋下了疑惑的種子。等我知道的時候,卻已經很晚了。

    就在半個月後的某天夜晚,我和葉寒遇睡得正酣,卻被葉寒遇的手機給吵醒了。葉寒遇開了夜燈,接了電話,卻沒有說幾句話,隻是問情況怎麽樣了,然後又說了句,“我馬上到。”

    然後,我就聽見他起床,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動靜。

    “誰打來的?這麽晚了。”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問他。

    “是爺爺打來的。淩蕭早產了。我要去醫院一趟。你懷著孕,別亂跑了,好好休息,就在家裏等我消息吧。”葉寒遇說完,就急匆匆的朝屋外趕。

    雖然葉寒遇是為了我好,才不讓我跟著去。可出了這樣的事,我怎麽可能還睡得著?我一個人坐在床上,看電視打發時間,等他回來,卻根本看不進去電視裏的人在演什麽,腦子裏不停的想,淩蕭的早產是意外,還是她故意的。

    畢竟,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意味深長的問我,八個月的孩子能不能引產。聽上去,就像是不要這個孩子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盯著牆壁上的掛鍾,靜靜等待著葉寒遇的回來。眼看都要淩晨三點了,他都沒有回來,我急的拿起手機給葉寒遇打電話,結果電話剛剛撥通,就被掛掉了。就在我猜測他那邊出什麽事,怎麽電話都不接,我就聽見了外麵傳來大門的密碼解鎖聲音。

    我連忙套上外套,跑了出去,果然看見了風塵仆仆趕回來的葉寒遇。

    他看我麵容著急,連忙給了我一個定心丸,“放心,母子平安。隻是孩子早產,在觀察室的保溫箱裏,需要住一陣子才能出院。”

    “怎麽會早產的?預產期不是在一個月後嗎?”我關心道。

    “家裏樓梯的台階上有水,她摔了一跤,好在搶救及時。你也要引以為鑒,以後走路什麽的,都注意一點。”

    “台階上怎麽會有水?傭人管家不打掃的嗎?”

    他擰著眉心,“傭人打掃是打掃的,但誰也不可能24小時看著啊。好像是打翻的兒童飲料,沒有及時擦幹。不知道是嘉言還是芽芽喝的。總不能怪孩子們吧?”

    “肯定不是嘉言。他從來不喝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喜歡喝牛奶和水。”

    “你看看你,又沒有說你兒子,你激動幹嘛。好了,事情過去了,人也沒出事。沒人追究的。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話雖然這麽說,可聽見這樣的話,作為母親哪裏會高興呢?

    我想到淩蕭那天莫名其妙的話,就害怕是她自己灑了飲料,想找嘉言的麻煩,連忙說,“要不,還是把嘉言接回來吧?我現在月份還小,照顧他沒問題。反倒是老宅那邊,有一個產婦,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老爺子照顧他都來不及,不能再把嘉言丟那麻煩他老人家了。”

    葉寒遇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便點頭同意了,“行。等明天我們做完產檢,醫生確定你情況穩定,我們就去把嘉言接回來。”

    因為心裏想這事,這一夜沒怎麽睡好,第二天一早就醒了,連忙催著葉寒遇帶我去醫院產假。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