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也不想繼續逗留在這裏了,便轉過身,腳步匆匆地離開了這個公寓。

    葉寒遇緊隨在我身後,進電梯的時候,一個蠻力將我擁進他的懷裏。

    他抱著我,聲音十分溫柔,“對不起,白天的事是我一時口不擇言了。但我和淩蕭聊的確實是公事。她給我送的湯,我也沒打算喝。我不喜歡枸杞的味道,你還不清楚嗎?隻是人家好意送過來,我也隻能喝個幾口意思一下。”

    “你的意思是,她熬的湯如果是你愛喝的,你就喝了?”我下意識挑刺道。

    他攤開雙手,有些認命的說,“你怎麽就聽不懂人話呢?重點不應該是她送的湯根本不是我喜歡喝的,可見她確實是熬了湯順便給我送過來,而不是特意給我熬的。”

    我眯著眼,沒接他的這個茬。

    電梯門開了,我還在氣頭上,用力推開他後就轉身朝著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後,我用洗澡的時間消化了心裏頭的怨念,終於按壓不住好奇心,問起了淩蕭的事,“她到底是被誰打的,為什麽不報警,也不肯去醫院。還有她抽屜裏的藥到底是什麽東西?”

    葉寒遇歎了一口,“打她的是她丈夫。她不想報警和去醫院的理由一樣,一是家醜不可外揚,二是她不想失去女兒。如果激怒了那個男人,極有可能會把芽芽強行帶回美國。”

    “不能離婚嗎?一個家暴的男人,我就不信能奪走孩子的撫養權。”

    “如果最初發生家暴,或許還有機會。可那時候她選擇了忍讓,每次挨打,都依靠杜冷丁止痛。後來,她有了隱。一旦她的丈夫把這件事情曝光,她的名譽也會受損。而最糟糕的是,一個家暴的父親,一個有藥隱的母親,法官怎麽判都不可能把孩子交給他們,可能送到兒童福利院裏。”葉寒遇說著這裏,又有些無奈,“她老公幾天前剛動過手,按理說今天不會再鬧矛盾了。今天會這樣,估計是和我鬧出緋聞有關係。她丈夫可能是看了新聞才……”

    聽到葉寒遇和淩蕭最近鬧出的緋聞,我很快又串聯起別的信息,問道,“可你說過,芽芽是葉家的骨肉。如果芽芽不是你的孩子,是誰的?就不能讓芽芽的親生父親照顧芽芽嗎?”

    “你在瞎想什麽你?芽芽是那個男人的孩子,這是千真萬確的事。”葉寒遇摸了摸我的頭,讓我別把這些事放心上,好好休息。

    “葉寒遇,當年她出國移民的時候,你沒有阻止過她嗎?如果她沒有出國,就不會遭遇那樣的婚姻了。”我反手抓住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十分的修長,指甲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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