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文當然不可能真照著沈夏那樣說,可電話打通後,他還沒來得及把葉寒遇喊過來,就已經改口道,“你人在哪?嫂子……什麽?芽芽得急性肺炎了?行。那你先忙。我這邊幫你勸著點。回頭你再和嫂子解釋吧。”

    “芽芽是誰?”我敏感的抓住了關鍵詞,看劉凱文已經掛了電話,連忙問道。

    “小嫂子,具體的情況,還是等葉寒遇回家後再和你解釋吧。我隻能說,芽芽是淩蕭的女兒。她早就已經結婚了,你真沒必要那麽在意她。”

    沈夏皺眉,不讚同道,“她既然都結婚了,為什麽她女兒得了肺炎,不是她老公陪著?”

    劉凱文擺擺手,“這我哪知道啊。想知道為什麽,自己去問唄。”

    還用問嗎?

    這麽顯而易見的答案。

    我苦笑著,又讓服務員拿了十幾瓶啤酒過來。

    我剛打開酒瓶蓋,往杯子裏灌酒,沈刑一把將我的人撈過,我的手腕被他扣得死緊。

    我皺眉,厭惡道,“放開。”

    “不放。”他似乎也喝得有點上頭了,手底下的力氣都沒有分寸,捏得我很疼,“別喝了。我送你回去。”

    劉凱文一愣,看看沈刑,又看看我,對著沈夏打趣道,“就我一個人覺得不對勁嗎?沈夏,你覺得他對我小嫂子是不是別有用心啊。”

    “什麽別有用心?他們隻是朋友。”沈夏雖然私底下常開玩笑叫我換人,別死守著葉寒遇,多考慮考慮沈刑。可自從我結婚後,她就沒有再那麽說過了。

    “嗬。我們之前也是朋友。”劉凱文哂笑。

    我聽他這麽說,就猜到他也是想到了自己的經曆,才對沈刑的態度格外敏感。畢竟當初他和沈夏就是朋友關係,一起喝酒誤的事。恰好,那天也是因為沈夏懷疑徐浩出軌才買醉,和他滾了床單。

    而他作為葉寒遇的弟兄,此刻看沈刑的目光就像防賊一樣,把手中的杯子重重一擱,直接撩起了襯衫的袖管指著沈刑道,“你給我鬆開。我送小嫂子回去。”

    沈刑雖然性格一向溫和,不喜歡和人起爭執。但任誰都不會喜歡被人無緣無故的猜忌和汙蔑。

    這一會兒,他也來了脾氣,直接站起來冷笑兩聲,“你說什麽?”

    “沈刑,劉凱文就是開個玩笑,你別放心上。來來來,喝酒,沒什麽矛盾是一杯酒不能解決的。如果有,就兩杯。”我連忙站起來,幫他們兩個人的空杯子裏倒酒,充當和事老,開始了和稀泥。

    這兩個人都是我很重視的朋友,我不希望他們為了我而幹架。

    劉凱文也知道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失禮,順著我給的台階下來,和我碰杯幹杯。

    沈刑看我又喝了一杯酒,目光十分不讚同,又想勸阻我,卻被我耍無賴般硬是留下來,陪我喝酒。

    不知不覺,除了孕婦沈夏不能碰酒,負責結賬,收拾殘局,我們三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喝嗨了。

    其中劉凱文最為明顯。他之前因為沈夏的拒絕,心裏一直憋著股委屈,趁著這個機會,就死命喝酒,最後甚至耍起酒瘋來,逼著我拿啤酒瓶對嘴吹。

    或許,這個餐廳裏,除了我,最難受的人就是他了。

    我和他同是天涯淪落人,惺惺相惜,伸手去拿啤酒瓶,準備一口氣灌下。

    結果沈刑又一次擒住了我,徹底臉黑,“不能再喝了。明天還要上班,喝多了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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