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葉寒遇異口同聲的拒絕。

    然後,我就聽見葉寒遇擲地有聲的說,“我會讓人重新留意國外的一些珠寶貨源,肯定還有更好的。我們不著急。你先用。”

    “是啊。我們都已經結婚,老夫老妻了。一枚戒指而已,有沒有根本無所謂的事。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我也順勢說道。

    如果不是白薇說把粉鑽退還給我,這種膈應人的話,我也不會說那麽挑釁她。

    白薇這會兒氣得臉色都青白了,卻依舊咬牙微笑,眼睛下意識瞟向了葉寒遇,“寒遇,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你能先送我回家嗎?”

    葉寒遇薄唇微抿著,輕飄飄的瞄了我一眼。

    我想葉寒遇今天會出現在這裏,肯定是有什麽事情要做,不得不陪白薇。他已經給夠我麵子了,我不能得寸進尺。

    可我還沒有說話,沈夏就搶在我的麵前開口,“白小姐。你身體不舒服呢,找葉總也沒用。他又不是醫生。讓他送你回家,不如去醫院做個體檢。你要是一個人去不了,我可以送你。

    葉總剛結婚,正是新婚燕爾。不如讓他和他太太好好逛一逛吧。”

    沈夏特意把新婚燕爾這個成語咬音很重,意在指白薇不應該當婚姻的小三。

    白薇此時的麵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捏緊了手裏的包鏈子後,對葉寒遇說,“那我先走了,你,你陪你太太吧。”

    白薇是千金大小姐,自然不能忍受這樣的諷刺和侮辱,尤其是在葉寒遇壓根就沒有維護她意思的情況下。

    她以退為進地悠悠訴說時,長發披肩,鵝蛋臉,淡淡的妝容,恬靜淡雅如百合花。

    但葉寒遇卻不解風情,隻輕輕應了她一聲,提醒她路上注意安全,再也沒有其他的話了。

    完全不用我開口,她就灰溜溜地走了。

    雖然葉寒遇還是被我抓到了他和白薇的私下相處,卻至少沒有和以前那樣維護白薇,落我的麵子了。

    這也算是往好的方向發展了吧。

    畢竟他那樣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做到和任何其他異性完全不往來的。

    白薇走了之後,葉寒遇凝視著我說,“你怎麽會來這?”

    很顯然,他一點也不相信我會來這裏挑結婚戒指。知道沈夏那麽說,是故意給白薇難堪的。

    我也沒有狡辯,直接說來這裏是給爺爺買禮物,馬上過年了,要采購很多東西。

    葉寒遇聽了也十分識趣地表示陪我一起,沈夏不想當電燈泡,說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隻剩下我和葉寒遇兩個人的時候,葉寒遇才說今天白薇出院,他平常為了避嫌,和我結婚後就沒有去醫院探望過她了。可她受傷總歸是為了他,出院時,他再不去,禮節上也說不過去。

    我表示理解,說不用和我解釋那麽多,就把這件事輕輕揭了過去。

    我以為商場裏的小衝突隻是一件小事,無傷大雅。誰知,命途多舛,一個微小的細節改變,會引發一場蝴蝶效應。

    那天白薇匆匆離開商場後,回到白家不超過五小時,眼睛就發言感染,再次被送回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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