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悅悅挨了罵,這才有點怯,轉而又來捏我這個軟柿子,“林笑,你別得意。嘉言失蹤了這麽久,我姐夫可以申請死亡宣告。人死了,他名下的財產自然都是我姐夫的。”

    我站在葉寒遇身側沒說話,低著頭,心寒葉嘉言才失蹤一個月,葉靖遠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暴露他的野心。

    倒是葉寒遇笑了笑,揚起眉毛說,“宣告死亡到司法確認至少要兩年的時間,司法才會正式確認死亡。”

    “兩年就兩年。不就是時間嗎?我們等得起。”淩悅悅說完,就像一陣風似得離開了。

    在眾人炙熱又八卦的目光下,我被葉寒遇拉著進了他的辦公室。

    他讓陳助理送來了毛巾和冰袋,親自用毛巾裹著冰冷的冰塊擦拭我的臉頰上的五指印,擰眉說,“人打你,你都不知道躲的嗎?蠢死你算了。”

    我縮了縮鼻子,抓著他的袖扣,小聲說,“那是她偷襲,我沒有想到她會一見麵就動手。後來我也換回去了。我敢說,我打她的那一巴掌更狠。”

    “你這語氣,還要我表揚你不成?”葉寒遇氣笑了,忽然重重地一個用力。

    冰塊被摁死在我的臉上,疼得我齜牙咧嘴,連忙求饒,“輕點,輕點啦,痛!”

    “痛個屁,你臉皮那麽厚。”葉寒遇揚了揚眉毛。

    我努了努嘴,表示不滿,也不敢繼續讓他幫我敷臉,連忙接過他手裏的冰塊,自己敷臉。

    葉寒遇也有文件要處理,很爽快地交出大權,走回自己的辦公桌裏坐下。

    我冰敷了好一會兒,看他處理完一個文件,準備打開第二份的時候,才趁機提問,“你說淩悅悅怎麽會突然找我要股份?葉靖遠不是那種急功近利的人啊。應該不至於葉嘉言剛失蹤,就做出這麽讓人寒心的事來吧。”

    雖然我也想過可能是淩悅悅自作主張,可又覺得淩悅悅或許會羞辱我,刁難我,卻不敢在不經過葉靖遠的允許下,把主意打到葉嘉言的股份上來。

    是葉靖遠的意思,還是她自作主張?”

    “平時的葉靖遠當然不會。他慣會演戲,做表麵功夫。可現在的情形卻逼得他狗急跳牆了。”葉寒遇輕輕放下手裏的筆,然後摸了摸我柔順的頭發,“我的律師已經上訴法院,準備拿回嘉言的撫養權。他當然不會輕易鬆口。這是一場拉鋸戰。一旦他輸了撫養權,葉嘉言的股份就徹底和他沒關係了。所以,他必須在撫養權被奪走之前,拿回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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