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麽裸著,我都凍得慌,立即拉開被子,讓他進來。

    一個熱吻不肯輕易結束,葉寒遇一邊吻我,進被窩,一邊脫我的睡衣,聲音低沉的厲害,還喘著粗氣,“黃曆上寫,今天宜造人。”

    我噗的一聲,樂得口水都差點噴出來。

    我聽說過老黃曆上寫宜結婚的,還沒有聽說過宜造人的。

    而葉寒遇的吻卻不停歇,從我的鎖骨一路蔓延而下,最後停在我的小腹處。

    仿佛此刻真的有個孩子在肚子裏一般,珍而重之。

    我右手還打著石膏,光靠左手推他並不得勁。尤其他也才剛剛拆線,我並不敢抵抗太用力,很快就被他收服了。

    “葉寒遇……”我輕輕吟了一聲,下意識伸手握住他的手指。

    他又在我耳後根輕輕一吻,嗓音帶著男性特有的磁性,“老婆。”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喊我。情到深處時,這兩個字都顯得特別溫柔有情。

    他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愧疚,或許是因為他母親對我的殺心,或許是因為他做了偽證,更或許是因為他沒有承諾到他說的那樣,把葉嘉言送回我身邊。

    而我已經失去了計較的心情,隻想和他共享這一刻的歡愉。

    屋外的東北風呼呼咆哮,室內的溫度卻隻高不低……

    第二天,我在葉寒遇的臂彎裏醒過來,然後下床去做早餐。順便把昨晚的衣服也順便丟進了洗衣機裏,飯好,衣服也洗好了。

    這樣平凡又簡單的生活,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和葉寒遇吃過早飯後,他親自開車送我去上班,不惜繞遠路。

    最近因為一些個人的私事,我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的上班了。

    好在因為我入選了那個全國比賽的初賽,公司直接給了我很長的假期,讓我好好準備複賽的事,所以我手頭一直沒有接新活。最近沒有去上班,也不會影響公司。

    我以為我今天沒什麽事,終於可以去公司刷個臉。結果車子剛停在趣瑩門口,我還沒有下車,就接到了劉凱文的電話,說沈夏要做流產手術。

    “開什麽玩笑?她肚子都五六個月了,還流個屁產!”我當時就驚了,連粗話都飆了出來。

    葉寒遇聽見我的話,什麽話也沒問,直接拉起刹車杆,一腳油門就把車子開回大馬路上。

    “哪家醫院?”他厲聲問。

    “紅星醫院。”

    沈夏估計是故意避開了劉凱文所在的醫院,預約的流產手術。但她沒有想到,劉凱文的人脈關係網十分龐大,幾乎整個海城的醫生沒有他不認識的。他早就給和海城所有婦產科的醫生打過招呼,留意沈夏的孕檢情況。

    等我和葉寒遇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看見劉凱文,還有徐浩兩個人站在外麵,不見沈夏的身影。

    “她人呢?”我急忙問。

    一想到沈夏會做出這樣的傻事,我就自責的不行。明明那天徐浩和沈夏鬧得有多難看,我親眼看見的。可事後,我一直沉浸在葉寒遇和白薇的訂婚的噩耗中,惦記著葉嘉言的下落,沒有想過去關心沈夏,哪怕打個電話也好。

    可我都沒有做。我總以為有劉凱文在她身邊,不會有事。

    結果她連流產那麽危險的事都不和我商量,直接跑來醫院了。如果不是劉凱文通知我……

    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我還有什麽臉自稱是她最好的朋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