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他懷抱裏抽離後,問道,“雖然孩子沒有找到,但我們是不是該早作打算,把孩子的撫養權爭取回來?”

    他先是一愣,隨後問,“你是在和我求婚嗎?”

    “你不願意?”我問。

    畢竟有沒有婚姻基礎,在爭取孩子的撫養權上難易會有很大的差別。

    葉寒遇久久地盯著我看,最後緩緩說,“我剛宣布和良辰集團聯姻。我可以不和白薇領證,但不能現在就和你結婚。那樣做,就太打白家的臉了。”

    “隨你。”我微微一笑,到也沒有太多的失望。

    雖然有葉寒遇的幫忙會事半功倍,但少了他,我也有別的辦法。

    “生氣了?”葉寒遇挑眉。

    “我氣什麽?現在被悔婚的是白薇,該氣的人是她。”我想到她為了博得葉寒遇的好感,竟然故作大方,主動把把孩子走丟的事情告訴葉寒遇,就覺得她偷雞不著蝕把米,特別的痛快。

    葉寒遇那樣自私的人,根本不會因為她的付出而感動。

    她敢隱瞞真相,會遭遇葉寒遇百倍的報複和折磨,就如同當初我謊稱懷孕,嫁給他,他對我多冷血,我深有體會。

    她選擇坦白,隻能避免葉寒遇事後的報複。想利用這件事,讓葉寒遇愛上她,就簡直是癡人說夢了。

    如果我因為季月琴,徹底恨死葉寒遇,或許她還有戲,畢竟她確實瞎了一隻眼。婚姻對於葉寒遇來說,可有可無,給誰都可以。

    可現在我選擇了忍讓,葉寒遇已經對我有所愧疚的情況下,我願意繼續和他在一起,不計較他作偽證,不計較他母親給我的傷害,他絕對不會在婚姻這件事上再傷害我。

    所以,才有了現在的結局。

    白薇注定是在竹籃打水一場空。

    ……

    很快,一周過去了。

    這期間,葉嘉言的下落依舊成謎。但警方卻草草結了案。因為季思明的屍體找到了。他和他的麵包車一同被人從江水裏打撈上來。

    警方判斷他畏罪自殺,但我猜是被殺人滅口了。至於是季月琴還是葉寒遇做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周霖作為綁架案的主謀之一,也被告上了法庭。但因為快要過年了,所以司法程序走的特別的慢,她的開庭日期被延遲到了明年。

    而在她被看守所關押的期間,我去探望過她。

    她的麵容十分憔悴,看見我時,臉上竟然沒有以前的狠毒和嫉妒,還十分平靜地對我笑了一下。

    她這樣的落魄場景,我幻想過無數次。每次,我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可這一刻真的來臨時,我卻平常心對待了。

    原來,我對她的恨已經恨的太久太久,久到我都快記得清為什麽那麽很她了。

    我坐在她的對麵,隔著一層玻璃窗,淡淡問,“你在裏麵過的怎麽樣?”

    “你要好奇的話,自己進來幾天體驗體驗。”她看向我,難得開了句玩笑。

    我卻笑不出來,隻是把心底裏的疑惑直接問了出來,“你為什麽要認罪?”

    雖然綁架案的所有的線索最終都指向了她,卻都是間接性的證據。沒有直接證據,隻要她不認罪,要定她的罪名還是很難的。

    “別以為我是在幫你。我隻是想通了。”周霖冷冷一笑,“我雖然恨不得你死,但我更討厭把我當傻瓜的人。季思明在四年前就背叛過我一次,現在竟然還來陰我。我他打著我的名義綁架了葉嘉言,卻把孩子送到季月琴手裏。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我就不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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