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收緊手指,冷聲開口,“周霖,或許季思明沒有想過害你。但你和葉寒遇接觸婚約,不是他樂見其成的事嗎?他完全有理由那麽做。”

    周霖愣了愣,似乎在思考我說的話。

    而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麽了。她信也好,不信也罷,都是她的事情。於我而言,季思明的仇,我也報了。四年後,陰差陽錯下,我為了報複葉寒遇,把他挪用公款的事透露給葉靖遠,就是老天有眼。

    隻要他和周霖不再來惹我,趙勇為的事情可以徹底過去了。反倒是周霖能說動葉靖遠出麵,把她從監獄裏救出來這件事,徹底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回想起上次無意間偷聽到的電話,周霖到底掌握了葉靖遠什麽把柄,為什麽能一次又一次地說服葉靖遠幫她。

    雖然好奇,但我不會傻的直接問周霖。那是周霖的底牌,肯定不會輕易告訴我答案。我問了,也隻會打草驚蛇。

    好在我雖然搬離了葉靖遠家,但我有提前在葉靖遠的臥室和書房裏安裝隱蔽性強的監控設備。隻要我多一點耐心,早晚能知道他們兩個人的秘密。

    ……

    這天周末,我難得睡了個懶覺。醒來時犯懶,我窩在床上看電視,怎麽也不想起床,結果半小時後就聽見門鈴被人按響。

    不用想也知道是葉寒遇。他這幾天沒來找我,昨天晚上才和我打聽,知道我今天不上班說要來看我。我沒換下睡裙,就直接去給他開門。結果差點沒把我凍著。

    海城的冬季似乎來得特別的早。這才剛進十一月,今早就開始下起了冰雹。

    現在是中午十一點,冰雹早就融化了,氣溫比昨天一下子低了十幾度。

    葉寒遇進屋的時候,黑色的呢絨風衣上還帶著一股子的寒氣。

    我站在他的身邊,都能感受到那股縈繞在他身上的寒氣,冷得抱著胳膊,把門關上後就想往被窩裏鑽。

    結果葉寒遇那人賊壞,竟把冰冷的手往我睡衣領口裏揣,握住我的柔軟,曖昧又戲謔地說,“別跑,先給我暖暖。”

    我被刺激得雞皮疙瘩直立,兩手立即把他不老實的手從衣服裏捉出來。怕他還要捉弄我,我還十分狗腿地對著他的手心哈了幾口熱氣,“知道冷,出門怎麽不多穿寫衣服?”

    要風度不要溫度,不應該是女人幹的事嗎?

    葉寒遇深深的看了我幾眼,低低竊笑說,“男人內火旺盛,不需要。”

    我也白了他好幾眼,揉搓著他的手,“你那不叫內火,是玉火。一來就給我耍流氓!”

    “那還不是你的錯,故意穿得這麽性……咳咳……”葉寒遇還要說我什麽,卻控製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我的心一沉,皺眉問,“感冒了?吃藥了沒?”

    “沒。隻是嗓子有點不舒服,估計昨夜煙抽多了。”葉寒遇似笑非笑的轉移話題,將手從我的手裏抽出後,脫下風衣外套,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

    我看他隻穿了襯衣和馬甲,默默把室內的空調溫度調高幾度,然後賢惠地泡了一杯蜂蜜水給他潤嗓子,然後回自己的臥室取出衣服準備去衛生間裏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